宋歌淡淡的笑,“他說得對,你以后的生意都不用愁的,不好嗎?”
一時間許輕宜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不了解影視圈,難道宋歌這么火,這么好的電視和電影資源,是這么來的?
許輕宜:“不用了,你們玩。”
她走到門口,擰了幾下,發(fā)現(xiàn)門鎖是關(guān)死的。
她轉(zhuǎn)頭看向宋歌,“宋小姐?”
畢竟有時夫人的面子在,她真的沒必要把事情弄得太難看。
宋歌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意思也很明顯,時夫人的面子的確好使,但是在王導(dǎo)和她的前途面前,就沒那么好使了。
許輕宜體驗過好幾次人心險惡,還是挺生氣。
“宋小姐,一定要這樣?”
宋歌不說話,而是慢慢脫掉衣服,自己把許輕宜帶過來的情趣品穿好。
然后走到王軼山跟前。
許輕宜直接是被當(dāng)成了空氣。
但她真的有點無法直視這種事情,撇過臉。
出不去,只能忍,雙肩包放在面前,一個手從最底下拿了手機。
那邊的兩個人旁若無人,完全不管許輕宜其實還能忍忍,可是王軼山叫許輕宜過去。
許輕宜皺著眉不搭理,卻逐漸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很對勁。
王軼山笑著靠躺,一邊享受一邊諷刺許輕宜:“什么都不喝,什么都不吃,你以為就很安全?”
他指了指那邊的熏香。
“進(jìn)了這個門,只能聽我的。”
原來是熏香,那就是許輕宜感覺不對勁的罪魁禍?zhǔn)住?/p>
許輕宜剛要說什么,大門又一次打開,剛剛的管家走了進(jìn)來。
她驚愕的看著管家,管家是男的?
上游艇的時候,管家也沒說話,而且他蓄了中長發(fā),許輕宜以為她是女人!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管家一把將她往那邊扯。
許輕宜被扯得一個踉蹌,死死抱著書包,試圖脫離控制。
但男人的力道很大,“裝什么貞潔,干你們這一行不是玩得比誰都花?”
外界對這一行的偏見一直這樣。
許輕宜異常強硬和嚴(yán)肅,“放開我!”
“你們都在娛樂圈,難道不怕我曝出去?”
管家突然笑了一下,“曝什么?我把女朋友送給王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