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開你玩笑,說正事?!眳氢茏匀坏陌言掝}轉(zhuǎn)了回去。
“我有意投資這個領(lǐng)域,從來沒接觸過,但只要精準挖掘客戶,前景應(yīng)該很不錯!”
“不過?!眳氢χ拔也话涯惝斖馊耍椭苯诱f了?!?/p>
“投資之前,我想先弄個私人訂制,你看你或者你們老板能弄出來嗎?我滿意就投資?!?/p>
私人訂制無非就是設(shè)計,許輕宜直接應(yīng)下了,“我可以,就是……”
“需要量一下你各方面的數(shù)據(jù),如果要全套,包含進入式工具,可能量起來很私密,你會介意嗎?”
吳怡是自己打拼出來的,也生過兩個孩子的人,對事物接受度都很高。
再說了,“咱倆一起游泳的時候我哪兒都被你看過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兩個人在飯桌上敲定這個事,當晚許輕宜就跟著吳怡進市里,親自去她家,輔助她完成所有身體數(shù)據(jù)測量。
沈硯舟知道她們幾點走的,正好就到樓下等著,非要親自開車送。
她去吳怡家做完數(shù)據(jù)出來,沈硯舟又正好過來接她,然后一起回海濱。
其實他知道他就是特地接送她的。
路上問了他一句:“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禮物?”
他送了不少價值的東西,她總覺得欠別人的。
正好等紅燈,沈硯舟頗有意味的看她,“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許輕宜裝著不吭聲。
等回到公寓地下車庫,沈硯舟給她開車門,送她到電梯間門口。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
沈硯舟雙手插兜,看似悠閑,其實眼睛里一直關(guān)注著她。
許輕宜今晚跟吳怡喝了兩杯,加上心情很好,又看不得他那種幽深、低落的眼神。
沒忍住折回去幾步,踮起腳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
沈硯舟低下頭看著她,在她要走的時候,突然把她勾了回去,“要禮尚往來。”
一個吻把許輕宜弄得喘不過氣。
但她還是推開了他,“我最近要忙……”
“等過段時間……”
她想的是,過段時間吳怡的單子做成,加上這等于她談的投資,許輕宜想和柯總再聊聊合作方式。
她不能永遠都做打工人,永遠被沈聿橋這種人扼制。
“過段時間讓我吃頓大的?”沈硯舟主動把話補全,“嗯,我記住了?!?/p>
許輕宜:“……謝謝你送我回來!”
大半夜,偌大的京市,沒一個熟人,他雖然只是簡單接送,確實很讓人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