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低眉看她,“怎么了?”
看起來情緒太穩(wěn)定,許輕宜越是沒底,“我……”
話還沒說呢,沈硯舟一步往家里邁,生怕她說出自己不愿意聽到的事。
許輕宜本能的大步跟著往里走,終于繞到他前面,把他攔住了。
她能體會到心臟里的壓抑感,只想解除這種感覺。
“我在電話里跟你撒謊是我不對,但……”
許輕宜抿了抿唇,“我知道你跟沈聿橋關(guān)系不和,怕你多想,所以才沒說實(shí)話?!?/p>
她還是撒謊了。
但她沒辦法。
許沉沒醒,她永遠(yuǎn)被沈聿橋捏著命門,不能和沈硯舟坦白。
但她私心的又不想讓沈硯舟一個人胡思亂想。
“好?!鄙虺幹鄣兔伎此?,“你說了我就信。”
他是這么說的,也是這么想的。
只要她說的,他都可以信。
可他繼續(xù)繞開她往前走,許輕宜急了,又一次繞過去,擋在他面前,踮起腳想親他。
不出意外,直接被沈硯舟偏過頭,仗著人高馬大,很輕易的避開了。
那一瞬間,許輕宜喉頭像是被東西堵住了,哽在那兒。
很努力平息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p>
眼看著她那樣兒,沈硯舟把她撈了回來,“要哭了?我兩天泡在病房里沒換衣服沒洗澡,想去廠里拿個衣服你也不讓,還有理?”
許輕宜眨了眨眼,所以他壓根沒生氣?
其實(shí)也不是。
只是沈硯舟善于調(diào)整自己。
“那你不讓我親?!彼櫭迹拔矣植皇怯H衣服?!?/p>
沈硯舟低低的笑,“你確定不會親著親著就想啃我?沒洗澡不嫌臟?”
每次前期都是她先失控,抱著他不是脖子里啃一啃,就是腹肌上咬一咬,全身上下皮膚哪里她都愛蹭,跟個貓一樣。
他要是不說,許輕宜甚至覺得這幾次都是他一個人瘋狂。
原來她對他的肌膚渴求從來沒減輕過。
許輕宜理虧的抿了抿唇,拉低視線,“那你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