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很想抬腳往后退,可身后是一棵樹,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背抵著樹干。
沈硯舟從握著她的手腕,改完攬著她的腰。
又在不知不覺間往上扣著她的腦袋,指尖插入她的發(fā)絲,就那么吻下來。
“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彼椭暋?/p>
許輕宜腦子燒呼呼的,神經(jīng)末梢跟著了火一樣。
她下意識的張口要拒絕,可是剛張開一點縫隙他就趁虛而入,吻得絲絲入扣,像是排練了很多遍。
許輕宜真的很想推開他,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用力了,但是身體的反應(yīng)一點點把她的理智侵蝕了個干凈。
沈硯舟脫下了他長長的羊絨大衣,裹到她身后。
地上的燈也被他滅了。
她在最后那一刻胡亂無章的拾起碎了一地的理智,想提醒他這是后山,是荒郊野外。
但是到嘴邊只剩斷斷續(xù)續(xù)的“荒”、“野”。
沈硯舟低低的回應(yīng)她:“嗯,知道?!?/p>
抗拒不了,她只能認。
許輕宜想,反正和沈聿橋的交易結(jié)束了,她自私點,繼續(xù)和他保持關(guān)系好像沒什么不行。
她的背抵著樹干,許輕宜可惜的想,他的大衣估計染滿了樹漿,不能穿了。
山里明明很冷,但后來許輕宜完全感覺不到。
大概是氣氛太灼人。
他們什么都做了,但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沒有多亂。
沈硯舟問她要紙,她支支吾吾,“……包里?!?/p>
許輕宜是被沈硯舟背著離開后山的。
他帶著她繞過了篝火熱鬧的區(qū)域,走到半山腰一個不大的草坪,把她放在一個帳篷前。
許輕宜一臉詫異,“你的?”
“外面冷?!鄙虺幹郯阉龓нM了帳篷,“我去拿東西?!?/p>
原來他還租了越野,直接開上了山,就停在草坪另一邊。
她看著他拿了不少東西過來,看樣子今晚是準備住這里。
但許輕宜肯定要回家的。
她剛準備動身,沈硯舟進入帳篷,順勢就把她拉住了。
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許輕宜本能的想挪開,他直接霸道的把她的臉扳回去,“第一次你就是這樣扳我,奪我初吻?!?/p>
她稍微睜大眼,“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