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屆非遺蘇繡展覽是你推動的。”葉無憂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品嘗的檸檬水。
她有每天早上喝檸檬水的習慣。
菜都上齊,葉無憂靜靜吃飯。
沈亦寒看在眼里,嘴角噙著笑容。
吃完午飯后,沈亦寒和葉無憂回到展覽會所。
有律師聯(lián)系她。
葉無憂接通電話。
“葉小姐,我是你聯(lián)系的張律師,下午直接去封氏集團?”
葉無憂:“你先過去,等我隨后就到?!?/p>
掛斷手機,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對沈亦寒說,“我有點個人事情要先去處理?!?/p>
“好?!鄙蛞嗪聊粫?,白皙血管清明的手,扣在葉無憂車把手上面,輕輕往前一拉。
葉無憂坐在副駕駛室里,抬頭仰視著他。
四目相對,自從昨天認識沈亦寒。
她覺得人生就有希望,可能沈亦寒尊重她。
“沈先生對別人也如此親和?”
沈亦寒一笑,“我想和葉小姐成為朋友,首先是朋友,在建立合作關系、”
朋友……
葉無憂細細品味,溫柔淺笑,“嗯,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p>
她和沈亦寒并沒有多聊,就開車離開。
沈亦寒的目光盯著葉無憂離開的方向,不咸不淡地問助理,“封北堯和無憂已經(jīng)去了民政局辦手續(xù)?”
“是的三爺?!敝砘卮稹?/p>
沈亦寒淡漠地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坐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
他讓封北堯的同學說當著葉無憂面前,說出當年算計真相,于她而言確實有點殘忍。
主動走出來執(zhí)念是最好的。
手機的振動聲拉回他的思緒。
沈亦寒睜開雙眸,掃向手機屏幕。
見母親溫嵐打來的電話時,沈亦寒眼中的陰郁顯現(xiàn)。
在醫(yī)院的時候溫嵐看到他了。
他并沒有接電話,自動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