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黛拉在思考當她向霍斬昀求救時,他是猶豫還是想笑?斯黛拉收回所有的情緒,朝那洞口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今天的蟲巢里的大蟲子也不知道吃過了沒,不過我想即便吃過了它們也不介意再來點餐后甜點的。
”斯黛拉目光落在那驚恐萬分的人,清淺一笑:“你說是不是?”大胡子拼命搖頭,下身腥熱的液體攤開,他掙扎著如斷翼的臭蟲不斷往后退。
斯黛拉繼續(xù)笑,她的笑容此刻像是魔鬼一般。
斯黛拉雙手抓住他的右腳,將這個身形高大威猛的漢子拖拽著往蟲巢走。
大胡子五臟六腑被人攪碎的頭疼讓他無力抵抗,反抗不過是徒勞。
斯黛拉手腕一翻,直接將人重重砸進蟲窯里。
洞口處蟲子布下的關卡被毀了個徹底。
大蟲被也被這一舉措驚醒,蜂擁上前將突然闖入的外來者吞噬。
“啊——”伴隨撕心裂肺地吼叫,不到五分鐘,活生生的人就變成了一副白骨。
“嘖嘖,”斯黛拉松動著手腕,萬分嫌棄地道:“我看過無數(shù)種死法,被自己蠢死的,你是第一個。
”蕭旭川在隔離艙內(nèi)看得毛骨悚然,膀子縮了縮道:“這,這女人好可怕。
”接著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雙手插兜看好戲的男人,男人眸子里沒有了先前濃烈的情緒,轉(zhuǎn)而淡然閑適,嘴角似含笑意。
蕭旭川驚悚地縮起脖子,弱聲說道:“哥,你的口味……還是一如既往地重啊……”斯黛拉眸光銳利森冷地掃視了下四周。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在這一定隱藏著另一個被封鎖無法用肉眼察覺的空間艙,而某個想對她痛下殺手的人此刻或許就隱藏在某個顯示器后面注視著自己。
“哥哥一直躲在暗處做什么?可要出來與我一同快活?”斯黛拉隔空喊話:“我的拳刀雖只有巴掌大小,但脾氣臭得很,它此刻還沒吃飽,還會咬人的。
”話音剛落,頭頂便籠罩上極具壓迫感的黑影。
“躲了那么久終于舍得出來了?。俊彼棍炖ы虐l(fā)現(xiàn),是霍斬昀。
斯黛拉衣衫堪堪垂落,香肩外露,嘴角兩道彎長的血痕給人她在笑的錯覺。
“你管誰都叫哥哥?”斯黛拉起身一步步朝他靠近,“不然你想讓我喊你什么?”“老公?”回應她的是沉默。
斯黛拉朝他靠近,無畏地攀上他的寬肩。
尖長如利刃的墨色指甲順著他的喉結一點點地往上劃,看他的目光像是看即將開膛破肚的獵物,“我沒死在賽區(qū),你派遣的手下也歸西了。
你現(xiàn)在需要親自動手嗎?”斯黛拉一貫愛用笑來遮掩情緒,不同境遇她的笑又被賦予不同的含義,如此刻一般,她笑的溫柔,那眸子里卻挖掘不出一絲友善,陰冷的讓人膽顫。
霍斬昀的手撫著她的側(cè)臉,反問:“你值得我弄臟自己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