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出去后,看到蕭瑜過來,讓他一起去蕭君天的病房。
蕭君天用藥之后,己經(jīng)睡過去,不然,他肯定又要找韓江的不是。
蕭瑜讓韓江給蕭君天傷口做檢查,問:“怎么樣?”
“還有感染,不適合出院。建議換抗感染方案。你們商量著辦,謹(jǐn)慎一點為好?!?/p>
韓江的話點到即止,看看病房里的情況,感覺是少了一些辦公用品。他猜測,應(yīng)該是蕭君天感染后病情嚴(yán)重,就得交出一些項目的決策權(quán)。
或者,就是被剝奪的。
若是如此,便暗合韓江的算計,先讓蕭君天這貨一無所有,再行慢慢折磨之舉。
“知道了!”蕭瑜沒有逞能,帶韓江離開,領(lǐng)韓江去查別的病房。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蕭瑜等人去玉龍山吊唁。
韓江到場,看到奢華的棺材,這才知道,原來蕭家是要土葬。會葬在御龍山后山溝里。
昨晚半夜,他們超度了一夜,己經(jīng)將遺體移入棺槨中。而按照規(guī)矩,本來是今晚才入殮,可遺體上的瘢疹開始腐爛,非常不體面,只能提前入殮。
“爹啊……”
韓江沒想到,蕭姚進入廳堂后,看到棺材,竟然嚎啕痛哭,都要從輪椅上掙扎下來。
這賤貨,很會演戲啊,那我就配合你……韓江單手扶一把,讓蕭姚離開輪椅,可以趴在到棺材上。
女兒在爹爹的靈柩上聲嘶力竭,痛哭不舍,在眾人面前做足了體面。
“節(jié)哀順變!大家都看到了,再演就過了!”韓江附身過去,再將蕭姚扶回來,發(fā)現(xiàn)蕭姚故意捏了一下他夾板的傷手。
不過,蕭姚這么一哭,并不是結(jié)束,反而是開始。邊上的一大幫家屬,不乏女人和孩子,也哭起來。這些,都是蕭巨峽這一支的。
韓江看去,至少可以坐西桌!
這個老東西……韓江將蕭姚從靈堂推走,先回她的家。蕭瑜等醫(yī)門的人,則繼續(xù)留在現(xiàn)場,在賓客區(qū)等開席。
看到蕭姚在窗前,看著下面村道來往的人,她很靜謐,也有著不甘心。如果她雙腿健康,在這種場合,她也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她會收獲更大的影響力。
韓江問道:“怎么了?還要繼續(xù)去演嗎?你這樣的身體,你再折騰,恐怕明天就得截肢!”
“你,你過來!”蕭姚白一眼韓江,讓他把臉伸過來,就一巴掌扇上去。
不過,韓江早就料到,用手擋住。
他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用這樣喜怒無常吧?!?/p>
“給你錢,你讓我扇幾個耳光,這都不行?”
“呵呵,我缺錢,但我要臉,你要發(fā)泄,你可以找你的保姆,她們樂意掙這筆錢!”韓江說,他都想扇幾巴掌面前的賤貨,又怎的能讓她扇呢。
蕭姚輕哼一聲,沒再要打人的意思,反而又無端流淚,她哽咽道:“就連你這樣的貨色,也敢欺負(fù)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很差嗎,你裝什么可憐,你抽韓寧她們?nèi)齻€人身上的血,你怎么不可憐她們?你們兄妹和陸楚楚羞辱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自省……韓江道:“我哪敢??!哎喲,你可別哭了,不然,我這樣的貨色擔(dān)責(zé)不起!聽你語氣,你以前很威風(fēng),說說看,讓我自漸形穢到無地自容?!?/p>
“老祖宗要將我做的東西都轉(zhuǎn)交出來,讓別人打理,我純純給人做了嫁衣裳,你再讓我說,你這不是讓我自揭傷疤?你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