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到辦公室抽了煙,權(quán)衡一番,就來到蕭君天的病房,針刺,加上注射腎上腺素,就讓蕭君天醒來。
“姓姜的,你還有臉見我,我弄死你!”
蕭君天在見到韓江時,卻是變得憤怒,因為上一次,韓江竟然拿當(dāng)著他的面,親吻褻瀆蕭姚,而蕭姚竟然也聽之任之,他就覺得韓江是故意的,他不讓韓江碰蕭姚,而韓江卻特意在他面前瞎搞。
這不是挑釁,這是什么?
韓江沒接這話,拿出一份協(xié)議,展示給蕭君天,將大概內(nèi)容復(fù)述,問:“你們的老祖要收回你的錢,說是集中力量跟陸家等人對抗,但實際上,你們老祖就是死子孫,也不能死他。錢在他手里,他就覺得踏實??赡銈兡??”
蕭君天沉默,這段時間,他不是治療就是睡覺,一首在重癥監(jiān)護中,幾乎跟外界斷絕。他不知道真假,但他相信老祖做得出這種決定。
韓江道:“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你和蕭姚兩人的治療條件,不會有改變。等你們康復(fù)出院后,再向老祖申請一個房子,老祖也會施舍你們一間的,總不能讓你們蹲大橋洞,那丟的就是蕭家人的臉面。哦,對了,你還可以去投靠陸楚楚,畢竟你是她仨女兒的親爹。你跟陸楚楚一日夫妻百日恩!”
蕭君天輕哼道:“姓姜的,你敢負(fù)了我妹妹,我以后一定不會放過你!”
“夫妻本是同林鳥,患難臨頭各自飛?,F(xiàn)在你們兄妹沒錢了,你指望我賺錢養(yǎng)你妹妹?你看我是有哪個本事的人嗎?以你妹妹的檔次,我養(yǎng)不起,我不想拖累她,只好讓她去找別的男人接盤?!?/p>
韓江如此說,無視蕭君天的威脅,若不是想慢慢折磨蕭君天,他己經(jīng)送對方上西天了。
而現(xiàn)在一旦蕭遠山老祖收回了蕭君天兄妹的錢,他們兩人的福利條件等,都會大大縮水。蕭家的人,還會將他們視為累贅,會徹底拋棄他們。
“你敢!蕭姚現(xiàn)在對你是真心的,你怎敢負(fù)她?”
“你說這話就不負(fù)責(zé)了。沒有錢,我拿什么養(yǎng)她啊。而且,你做人不能雙標(biāo)啊,你玩了陸楚楚,你又玩錢若嵐,還有別的女人,你卻讓我專一?哦,說到陸楚楚,你更是牛逼啊,讓陸楚楚給你生仨孩,還讓韓江給你養(yǎng)孩子,你這境界,太牛逼了。”
“我的事,與你何關(guān)?你還想跟我比?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狗東西,要不是沒有阿姚,你能來到我面前?”
“呵呵,你出身再牛,你再有錢,現(xiàn)在呢,你不一樣躺在這里,你的錢財也不是你的,別人說拿回去就拿回去。陸楚楚也不讓你們的孩子來看你,你這算不算眾叛親離?還有,你現(xiàn)在屎尿都不能自理,我隨時可以安排給你灌腸一次,你還有什么尊嚴(yán)?”
蕭君天沉默,只是冷冷地看著韓江,滿眼都是悲哀和不甘,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要是我有幾十億,我還受制于人?什么一百二十歲的老祖,也就是個隨時都會死的老東西,老眼昏花的老不死,我去他嗎的!”
韓江說完,看到蕭君天眼中有了一絲亮光,就知道己經(jīng)說到對方心里了。
畢竟,幾十億的財富,誰舍得那樣子交出去啊。
他再針灸一下,也給注射點生理鹽水,讓蕭君天以為是麻醉藥,等蕭君天睡下,他就離開。
午后,等蕭君天醒來,他就讓蕭姚過去,讓他們兄妹聊。至于聊成什么樣的,他沒關(guān)注。
他離開醫(yī)院。
夜里十點,他們蹲守到那個會計的出現(xiàn),就一擁而上,將之擒住。
一番‘好好說話’之后,會計就‘心甘情愿’地追隨姜涵(韓江)。
次日早上,韓江剛到科室,就見蕭姚的保姆在等著他,領(lǐng)他首接去見蕭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