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藥看后,頗為滿意。
見她盯著畫像笑容燦爛,謝淵也帶了一眼,幽幽開口:“王妃喜歡這個類型的男子?”
沈藥沒聽出他在吃醋,笑道:“這個類型的多好呀,又年輕,又英俊?!?/p>
謝淵:?
年輕?
也就是說,不喜歡他這種老男人了?
沈藥沒注意到他異樣,合了畫像,“好了,我再去找皎月?!?/p>
說完就叫銀朱去晚香堂,將薛皎月喊了過來,在會客廳碰面。
不知為何,沈藥總感覺薛皎月的精神好了許多,仿佛干涸的泥地被雨水輕柔滋潤過,終于展現(xiàn)出蓬勃的生機(jī)。
薛皎月行過禮,問:“王妃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沈藥笑著說道:“你娘親不是讓我?guī)兔?,給你相看夫君?現(xiàn)在正好有一個男子,年紀(jì)與你相當(dāng),姓沈,名叫清淮。他家世不錯,前年中了舉,如今在翰林院任職?!?/p>
薛皎月微微一愣。
“后天,沈公子便要來靖王府做客,你們到時候可以見上一面?!闭f著,沈藥動手去拿那幅畫像。
薛皎月面露糾結(jié)。
沈藥展開畫像的動作一頓,“你是不是有什么顧慮?”
薛皎月欲言又止。
沈藥寬慰她:“沒事,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對我說。這畢竟是你的婚事,關(guān)乎你的一輩子,我只是碰到了合適的,也就給你介紹,你喜歡就試試,不喜歡就算了。我不會強(qiáng)求什么。”
她嗓音輕柔,無形之中給了薛皎月力量。
薛皎月咬下唇瓣,鼓起勇氣,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王妃,我……有心上人了?!?/p>
沈藥訝然,先上去扶她:“你起來?!?/p>
薛皎月順著力道起身,沈藥又問:“他姓甚名誰?什么時候開始的?”
薛皎月有點(diǎn)兒臉紅:“是那天在山上遇見的公子,姓朝,單名一個裴字。雖說是商戶之子,但是講禮數(shù),對我也好。”
那天見到她的時候,她的心情似乎格外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