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應(yīng)聲:“好嘞?!?/p>
說著,繼續(xù)動手把顧棠梨往外面拽。
顧棠梨哭著喊著求饒,謝淵置若未聞。
丘山好心勸她:“姑娘,你留著點力氣吧,不然待會兒真死了。”
顧棠梨哭聲一頓。
丘山又和她打商量:“你喜歡什么樣的棺材?什么材質(zhì)的?要是你死了,我去給你挑一個你喜歡的?!?/p>
顧棠梨雙腿打顫,真的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雅間一片死寂,但又沒人覺得奇怪,沒人敢有意見。
靖王素來如此,鐵腕手段,雷厲風(fēng)行。
若不是如此,當(dāng)初他又怎么輔佐當(dāng)今陛下坐上皇位,鎮(zhèn)住各方勢力?
只是最近朝野安定,靖王不怎么出手,加上他又昏迷了一段時日,眾人都有些忘記了這位的威懾力。
沈藥也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感到害怕,意識到,她與謝淵的地位并不對等。
現(xiàn)在謝淵愿意對她好,她日子還好過。
要是今后謝淵不愿意對她好了呢?是不是也會像今日對待顧棠梨一樣,棄她如敝履?等到那時候,她不就和顧棠梨一樣,毫無反抗的余地了嗎。
二人走后,二樓的雅間氣氛壓抑。
小廝上了酒菜,都沒什么人動。
有個公子哥小聲道:“今后見著靖王妃,可得做足恭敬的姿態(tài)!”
另一個表示贊成:“是啊!她如今可是靖王的心尖寵!”
謝景初聽了,心煩意亂。
感覺就好像,他有一個東西,本來自己沒那么喜歡,打算丟掉,沒想到被別人撿走了,還被別人萬千珍視。
他忽然很懊惱,又很生氣。
那分明是他的東西!
-
另一邊。
薛皎月坐在爹爹墳前,說著父女之間的悄悄話,最近的經(jīng)歷沒什么開心的,她說不出來,便只是回憶過往。
不知不覺,淚水便淌了滿臉。
她好想回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