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愣,又仔細(xì)看過了那枚黃玉佩,竟越看越眼熟。
翻了個面,玉佩背后刻著“川”的字樣。
還真是薛遂川的物件!
周舅母心下暗道不好,張口就問:“這……怎么會在你手上?”
沈藥嗓音徐緩,“昨晚,薛遂川拿了你的通行腰牌,闖入王爺房中,意圖行刺王爺,幸好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并且攔下,這才并未釀成大錯。他慌亂逃竄,不小心遺落了這塊玉佩,被我的丫鬟撿到?!?/p>
周氏的頭腦轟的一聲巨響。
怪不得昨天晚上薛遂川回來的時候魂不守舍……
牽涉到靖王,周氏沒了方才的氣焰,臉色陣陣發(fā)白,“不……這不可能……遂川不可能去行刺王爺,他分明說是去找你……”
沈藥忽略了她最后半句,利落道:“院中守衛(wèi)親眼見了薛遂川進(jìn)院子,我身邊的青雀與薛遂川說過話。而薛遂川的玉佩,這會兒就在你的手上。人證物證俱全,事實便是如此,周舅母,你無從狡辯?!?/p>
周氏周身如墜冰窖。
雖說靖王昏迷不醒,可他畢竟是當(dāng)今皇帝同父同母的弟弟,身份何其尊貴!
行刺靖王,這是殺頭的大罪!
完了……
周氏幾近崩潰絕望。
沈藥將她神色盡收眼底,頓了一頓,再度開口:“好在薛遂川并未傷及王爺,王爺念在薛家舅舅的恩情,又看薛遂川是初犯,便放過了他,只是今后,不許薛遂川再靠近那院子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