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且不說她現(xiàn)在還是太子妃,即便真的成了太子妃,我身為靖王妃,那也是她的長輩,我推她也好,責(zé)備她也罷,她都該受著!”
沈藥揚(yáng)起一側(cè)眉梢,“還有,今天見了面,你們兩個還沒有給我行禮吧?這是對待靖王妃該有的態(tài)度嗎?”
謝景初被她氣得肝疼。
顧棠梨已經(jīng)被丫鬟攙扶起來,畏畏縮縮似的,躲藏在謝景初身后,怯生生地望向沈藥,輕輕扯著謝景初的衣角,“太子殿下,我們還是行禮吧,若是靖王爺知道了,一定又要責(zé)備你了。”
謝景初切齒,“今日九皇叔不會來,沒人給她撐腰?!?/p>
“你怎么知道王爺不來?”
“孤一早就聽說,皇叔今日去了軍營,他怎么來?”
“王爺是去了軍營,此事不假,可是王爺對我說過,等他忙完了就會過來找我,王爺還說,任何人冒犯我,就是冒犯陛下和他,我都可以處罰?!?/p>
說著,沈藥的視線從他們二人身上掃視而過。
顧棠梨又往謝景初身后藏了藏。
謝景初繃緊了下頜線,“犯不著說這些話來唬人?!?/p>
沈藥揚(yáng)了下眉毛,叫了聲:“趙嬤嬤。”
趙嬤嬤應(yīng)聲走上前來。
沈藥示意:“告訴他們,王爺是不是這樣說的?!?/p>
沈藥原本想著,趙嬤嬤是謝淵身邊跟了多年的老人,還是宮里邊出來的,比較有說服力。
沈藥的話,他們不信,那么趙嬤嬤來一句,他們便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