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陳捕頭究竟是誰?他不怕我半夜摸去他家把他宰了?”
安靖對此很困惑——區(qū)區(qū)一個捕快,居然還敢這么囂張?放他們瀚海北疆,敢這么威脅一位武者的捕快如果自己手上功夫不夠硬,第二天就會發(fā)現(xiàn)自家的馬亦或是狗的頭被切下放在自己枕頭旁邊了!
如果還敢嘴硬,就是他自己的頭吊在門口!
武者不可辱!這,就是北疆淳樸的民風(fēng)!
至于bangjia,安靖可不是對行情一無所知的小白,他很清楚,哪怕是bangjia大戶人家的子弟也是要不到多少贖金的。
超過一定額度,同樣的錢,大族寧肯請武師宗師出手救人亦或是復(fù)仇,也絕對不會支付贖金。
他扮演的這個身份,別看花錢很多,但只要沒有覺醒命格,按照兩三年前的行情,價格應(yīng)該是一百五十兩最多。
哪怕是最近這兩三年又漲價了,也不會超過兩百兩。
總之,在確定自己是否有命格前,根本不值得出動十幾二十個人全天盯梢自己!
“難不成我真的替人擋災(zāi)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安靖來到了槐記茶鋪旁,準備看看情況。
他卻便發(fā)現(xiàn),原本平靜的槐記茶鋪情況比自己更糟糕。
原本干凈整潔的店鋪已被潑上了一層渾濁腥臭的血漆,一伙潑皮流氓正聚在店門口罵罵咧咧,現(xiàn)場煮茶的茶具也都被人掀翻打破,散落一地。
昨日煮茶的那位女招待站在門前,阻止這群潑皮闖入店中,但她哪來的力氣擋住這群混混?很快就挨了一巴掌,被推倒在地,似乎還要被人踩上幾腳。
不過,這女子抬手等了數(shù)息,都未等到踩踏。
她疑惑地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只是一路走來,便割草般輕松打倒了七八個潑皮。
就在女子抬頭的瞬間,他正一手一個,抓著兩個潑皮的后頸,讓他們進行額頭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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