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曉雅接過來看了看,隨手放在了檢查室的枕頭邊,說:“等后天吧,讓你弟弟來鎮(zhèn)上一趟。你幫我買點糖果,陪我去鎮(zhèn)上走一趟?!?/p>
文院長自然是一口答應(yīng)。
哈欠。
這幾天都沒休息好的樓曉雅,抬手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我在這兒睡會兒,等會你叫我?!?/p>
“行。反正這兒也沒人來。你好好休息,等會我叫你?!?/p>
文院長答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走出了檢查室。
樓曉雅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六點多。
醒來后就感覺精神好了許多,展開雙手,伸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懶腰時,文院長也來敲門了。
她抬腳下地,穿上鞋子走過去開門,在門口和文院長說了幾句話,就溜溜達(dá)達(dá)的回到了家屬院。
剛走到二號小院門前,恰好門開了。
胡子拉碴的崔向東,從里面走了出來。
樓曉雅淡然的眸光,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又沒有
這個孩子是誰的?
大不了掛一瓶。
老王親自去配藥時,崔向東趴在了病床上,扯過枕頭墊在胸口處,隱隱從蘇打水中,嗅到了絲絲熟悉的香氣。
前妻的味道。
唉。
瞎寄吧想啥呢?
崔向東自嘲的笑了下時,看到枕邊有個小塑料袋,隨手打開看看里面是啥東西。
“這是誰的結(jié)婚證,遺忘在了這兒?”
崔向東愣了下,打開看向了照片。
樓曉雅,文如龍。
看著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和名字,崔向東就感覺哪兒好像被繡花針,給輕輕刺了下那樣。
但這只刺痛,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