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姐?!?/p>
崔向東輕聲說:“我現(xiàn)在廠子里,電話在辦公室內(nèi),我在車間內(nèi)忙著檢修機器,沒聽到。對不起啊,讓你為我擔(dān)心了?!?/p>
出于某種冥冥之中的懼怕,崔向東沒敢對粟顏說,他剛才確實落水了。
小粟姐?
他叫我小粟姐?
某個心急火燎的女人,隨著崔向東說出的這三個字,瞬間就感覺被幸福的暖流所包圍。
“向東,你沒錯,是我太神經(jīng)質(zhì)了?!?/p>
小粟姐的語氣,從沒有過的溫柔:“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早點休息,不要熬藥太晚,對身體不好。”
嗯。
等到崔向東說出這個字后,小粟姐才結(jié)束了通話,慢慢躺下側(cè)臥,雙手抱住膝蓋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忽然紅了。
崔向東和閔柔的臉,卻是白的。
只因這件事,也太他娘的邪門了!
“難道我和粟顏在冥冥之中,就有著神秘的關(guān)系?要不然,她怎么會做噩夢,馬上打電話給柔兒,這才避免了我被淹死?”
崔向東想到這兒時,電話又響了。
他隨手接起來,放在了耳邊,習(xí)慣性的說:“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我是你小樓姐?!?/p>
小樓姐在那邊也是長長松了口氣,不滿的問:“你怎么才接電話?我都呼叫你十幾次了!”
她不會也做了,我淹死的噩夢吧?
崔向東眉梢一抖,和閔柔對望了眼,說:“我現(xiàn)在廠子里,電話在辦公室內(nèi),我在車間內(nèi)忙著檢修機器,沒聽到。怎么,你半夜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
這個謊言無懈可擊。
“沒事。”
小樓姐大大方方的說:“我就是獨守空房,無心睡眠,想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