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打斷了她,輕飄飄的掃了眼崔向東,對妹子伸出手:“包好正好,我?guī)ё?。?/p>
“呂少,真的很抱歉!”
賣花妹子彎腰,強(qiáng)笑:“我已經(jīng)收了這位同志的錢。再說了,您前幾次從我這兒拿走的花兒,始終沒給錢呢。我小本生意,真的不能。”
真的不能什么?
不等賣花妹子說完,呂少抬腳,就重重踹在了旁邊的小圓桌上。
咔嚓。
砰!
嘩啦——
小圓桌上擺著很多花兒,隨著呂少的這一腳,小圓桌被踹翻,上面的鮮花和花瓶啥的,頓時碎裂了一地。
嚇得賣花妹子一哆嗦:“??!”
呂少卻溫柔的笑了下,再次對妹子伸手:“把花給我?!?/p>
(請)
崔向東被打了
賣花妹子哪敢再拒絕?
再也顧不上別的了,連忙包好的鮮花,遞給了呂少。
站在旁邊的崔向東,卻搶先伸手把花兒拿了過去,皺眉看著呂少,說:“這花,是我的。”
“喲。你小子是誰?。吭谠坪h買花,卻不認(rèn)識呂少。這就是妥妥的有眼無珠,欠收拾啊?!?/p>
呂少身邊的年輕人,滿臉驚訝的嘴里怒喝著,揮拳就砸向了崔向東的臉。
要想一個有眼無珠的人記住一個人,絕不是他能招惹的;把他痛扁一頓,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年輕人的想法很正確。
可惜的是——
崔向東卻不吃這一套!
年輕人的拳頭,即將砸到他的臉上時,崔向東抓起旁邊柜臺上的一個花瓶,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打架時。
身邊明明有東西可以用,卻非得只用拳頭,這不是傻嗎?
砰!
隨著一聲爆響,花瓶在年輕人的腦袋上,瞬間就碎裂成了無數(shù)片。
隨著瓷片的飛濺,年輕人頓時雙眼翻白,腳下一個踉蹌時,額頭上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啊——
賣花妹子再次尖聲驚叫,下意識的雙手捂臉,慌忙退后。
呂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