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哥,別來無恙否?
閔柔說的沒錯。
無論崔向東當(dāng)前是多么的自責(zé),粟顏當(dāng)前都已經(jīng)大病初愈。
如果他現(xiàn)在就對粟顏解釋什么,粟顏所受的苦難,都有可能會付之東流。
況且今天這個日子對于崔向東來說,確實是相當(dāng)?shù)闹匾?/p>
因為他也不敢確定,那只手會因為粟顏被拋棄,就會任由他平安的走馬上任。
他必須得保持絕對的冷靜,不可分心。
“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p>
崔向東笑了下,把電話收起來:“我只是在警告自己,以后絕不能用這種手段,讓在乎我的人受傷了?!?/p>
“哥,我愿意為你去受傷,送命也行。”
閔柔卻說:“剛才那小孩說的那些,讓我感覺那位小粟科長,好像比我還要矯情。以后,您就喊她小矯情吧?!?/p>
崔向東立即一個眼殺打了過去。
嚇得閔柔吐了下舌頭,不敢再說話了。
可老實了沒有幾分鐘,她又忍不住的悄聲說:“哥,這段時間忙的要死,我的好像小了些?!?/p>
啥好像變小了?
思想純潔的崔向東,滿頭霧水。
“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吃飯了。”
其實最近忙得總是忘記吃飯的閔柔,很是心虛的解釋了句,又弱弱的說:“我聽桂花嫂子說,要想長大得靠男人的手。要不,以后您有空了加加班?”
崔向東——
該死的小矯情,開著車也不忘記開車!
他是那種幫女孩子勤勞致大的人嗎?
不過桂花嫂子說的也很有道理。
畢竟是過來人——
車輪滾滾,一路向前。
時間流逝,好像眨眼間就到了中午。
白云招待所酒店。
樓上樓下的,總共擺了整整十桌。
菜不是很好,可飽。
酒不是很貴,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