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云湖縣的南波灣了好吧,怎么還像小女孩那樣的吃醋呢?
唉。
傻娘們,一點都不理解我東哥的愛護之心。
他只好輕聲說:“樓書記,您不要誤會。剛才在樓下,我和這個韋聽握了下手?!?/p>
樓小樓眉梢一挑:“然后呢?一握訂終身?”
崔向東沒理她,繼續(xù)說:“她看似特像東洋小電影的童顏女主,可掌心和虎口卻全是老繭。這是長時間的握刀,或者握槍才會留下的印痕?!?/p>
嗯?
樓小樓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我懷疑,這個韋聽有可能和瘤哥有關(guān)。瘤哥能潛伏華夏作案那么多次沒被發(fā)現(xiàn),也許上層有關(guān)系?!?/p>
崔向東的聲音更低:“如果韋聽來縣大院,專門為了你的話,那就糟糕了?!?/p>
樓小樓立即緊張了起來。
她怕人販子,就像老鼠見了貓,屬于血脈壓制。
“別怕,有我和秦襲人,絕不會讓你出事的。”
崔向東安慰了她一句,繼續(xù)說:“我們要想深挖瘤哥,肯定不能打草驚蛇,把可能是瘤哥手下的韋聽,從縣大院內(nèi)調(diào)出去。我把她帶在我身邊,才能暗中觀察她。也許順著她,就能找到那些女孩子的下落。”
崔向東剛說完。
樓小樓也顧不上是在辦公室內(nèi)了,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急聲:“那這樣一來,你豈不是危險了?”
“我是男的。瘤哥又不要男的,我能有什么危險?”
崔向東反手,握住她有些發(fā)涼的小手,剛說出這句話,他的電話響了。
他對樓小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拿起了電話:“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向東,我是蕭錯的媽媽,苑婉芝?!?/p>
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nèi)清晰的傳來:“傍晚之前,我就能抵達云湖縣。晚上,我們能見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