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色狼不在家,恰好是韋家父女談事情的最佳場所。
路上。
韋烈從崔向東去超級維多利亞大酒店接他,開始說起。
一直說到,他給方主任打電話匯報此事,午夜時分就會有人把段慕容,從粟顏的家中接走。
韋聽這才恍然大悟:“我就說那天,大色狼怎么敢對四家宣戰(zhàn)呢!原來,他手握大理小段這顆核彈,壓根不怕段家。至于崔國勝,得罪了也就得罪了。秦家和某個家族,哼哼,肯定會獲得老人家支持的大色狼,更不在意。”
韋烈更正:“他不是大色狼?!?/p>
韋聽頂嘴:“他就是!那天,他都捏?!?/p>
捏啥?
韋聽說到這兒,臉蛋一紅,趕緊松開韋烈的胳膊,拿出鑰匙走向了豪宅門口。
女兒的羞澀,韋烈毫不在意。
對看透生死的人來說,啥事都不叫事了!
如春的客廳內(nèi)。
韋聽完全把自己當(dāng)作了女主人。
給父親泡最好的茶,拿最好的煙。
甚至還琢磨著,要不要給父親打包帶走點什么。
看著踩著小拖鞋,啪嗒啪嗒來回走的女兒,韋烈目光溫柔。
實在不忍心,把自己不久于人世的事,告訴她。
可不說,又不行。
“聽聽只是看上去,好像十五六歲。其實,她已經(jīng)長大了。尤其在我死后,她更得獨自面對風(fēng)雨,來照顧奴奴?!?/p>
韋烈想到這兒,對韋聽說:“聽聽,你的小梳子呢?”
正要找方便袋,準(zhǔn)備給父親打包香煙的韋聽愣了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梳子,滿臉的不解。
韋烈沖她勾了勾手指。
韋聽明白了。
她走過來盤膝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背對著父親,遞上了小梳子。
父親要給她梳頭。
就像她小時候那樣!
這對長大后,就再也沒享受過如此待遇的韋聽來說,那是渴望已久,更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可是。
她為什么忽然間的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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