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對此表示很欣慰,暗中還盛贊自己,不愧是化危險為機遇的牛人。
可樓小樓怎么現(xiàn)在哭了呢?
還說對不起他!
她都“推窗望月慢慢磨,流水聲中細細說”了,還想怎么對得起他!?
來不及多想。
崔向東沖出了屋子,對正在隔壁門口刷牙、準備休息的閔柔說了句,就跳上了車子。
“我哥又遇到啥事了?”
小矯情看著飛快消失在廠門外的后尾燈,滿臉的茫然。
滿嘴的白色泡泡——
華夏零點左右時,英格蘭則是傍晚六點左右。
心情極度不好的瑪麗,正準備收拾行李,乘坐兩個小時后的航班,飛赴華夏天東,洽談電子血壓計的專利授權。
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哈嘍,普雷斯你是誰?”
蘇皇懶洋洋,病懨懨,慢悠悠的聲音傳來:“瑪麗,我是蘇皇。告訴你一件事。電子血壓計的專利權,就在我手里?!?/p>
?。。?/p>
瑪麗愣住。
足足36秒后,她才磕磕巴巴的問:“蘇,你在說什么?”
蘇皇重復:“電子血壓計的專利權,就在我手里?!?/p>
瑪麗眼睛巨亮:“真的?”
蘇皇打了個哈欠,卻沒說話。
瑪麗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說:“親愛的蘇,請您用優(yōu)惠的價格,把專利權授權給我。”
蘇皇說:“可我是個蠢貨?!?/p>
“耨,耨耨!”
瑪麗趕緊說:“您是親愛的蘇,偉大的蘇!我才是蠢貨!我是豬我是狗,我更是有眼無珠的臭婊雜。親愛的,您有必要和一個豬狗一個臭婊,一般見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