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楠看得出圣先真君莽夫性格,此刻不想同其糾纏,一個揮袖,在擋下其一戢之時,亦讓其落回至了凌霄殿上。音楠轉(zhuǎn)身相望,相隔遙遙,同他們道:“本君來九重天本是為盟約之諾,既然九重天并不重視此諾,那末址同九重天,看來還是只能回至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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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圣先真君不等凌霄之上怒極的帝后娘娘發(fā)話,起身再次向著音楠而來,而那些鎮(zhèn)守在各處的天兵,似聽到這號令,也向著音楠而來。
“依本帥來看,你同那人本就是一伙,妄圖覆滅我神族!”
聽到此話,音楠目光如刀,盯著向他而來的這一位,但帝后娘娘手中一條彩練飛出,將圣先真君捆住扔在了云臺之上。遠處一道雷被這彩練引來,重重擊于這云臺周圍,算是警告。
“放肆!”帝后朝著圣先真君道,“真君真枉費陛下一直以來對你的信賴!今日之事,便等著真君于此事之后,再判功績過失!若膽敢再造次,便不是這般警告了!”
而就在這雷聲之下,仿佛有什么東西被引來一般,只聽見幾聲響徹這九重天的嘯叫之聲。眾人皆望去,卻看那些明明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切口,又漸次出現(xiàn)在周圍,比之方才出現(xiàn)的更多也更快,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聲嘯叫,仿佛正從這些切口滾落的惡靈之氣中傳來。
而在九天玄女欲再次仿方才之法時,凈瓶還不及出,這些切口迅速于音楠背后的空中凝結(jié)匯聚成一個,嘯叫聲更加震耳欲聾。
流出的惡靈之氣,也跟著溯洄至這巨大的切口之中。
寂靜一剎,音楠向上望去,正看到一頭不辨其貌的巨獸從中疾馳而出,巨獸亦由惡靈結(jié)成,同無根山戰(zhàn)事方起所見之時一般。
音楠將層云結(jié)入手中,化成一層雨霧,將巨獸籠罩其內(nèi),形成了一道雨霧之界。然而,雖然這雨霧已經(jīng)將這些惡靈所成巨獸暫困于其中,但是空中的切口之中卻仿佛有千軍萬馬之氣勢,幾乎在一剎那間,相同的巨獸從切口傾出,向著天兵和凌霄殿而去。
其中一頭,口中滴下貪嗔之欲,直至向著云臺之上捆著的圣先真君而去,彩練穿行猛獸之間,從凌霄殿而出,應是救圣先真君之舉,但音楠卻看到兇獸先其一步,正啃魂食髓。
不等音楠看清圣先真君到底如何,陌桑神君朝著音楠方向,高聲道:“先去無根山!”
音楠揮手將方才已經(jīng)困住的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我……也不太理解?!币糸獙V歡說的話似懂非懂,看著她說完之后親昵地靠在了自己肩上,拿了一支筆在自己手中的書冊上寫寫畫畫,但他就是看不清寫了些什么,而關于這位霽歡的記憶,零零碎碎地飛入了自己的神海之中,讓自己大致記起了她是誰。
“你……方才說姐姐?”音楠看著霽歡問道,“是遲默?”
“嗯!”霽歡點頭,“自然是君上遲默!音楠你真的中暑了,我姐姐便只有遲默,還需要問嗎?”
看她有些沒好氣,音楠想到她說的第一句話,便道:“是櫸木林中那些為鳥兒棲息制作的木頭小窩?”
“嗯,對!我們那次一起安放在櫸木林中的,你記得了嗎?”霽歡仍然靠在他的肩上,撥弄著手上的筆,繼續(xù)念叨,“我覺得姐姐的丹青,同我差不了多少。可是如果真要重新畫,我覺得音楠你去,也比姐姐合適,你的丹青還不錯。”
“我記得!”音楠起身,記憶之中的畫面紛至沓來,卻無法入神思之海,看著眼前之人,一樣的面龐聲音,卻裝著不一樣靈魂的“霽歡”,冷道,“我記得,那是在我繼任君上的擇君之禮之前,霽歡同我一起常日無聊,打發(fā)時間做的?!?/p>
那女子對于音楠的變化置若罔聞,點著頭道:“是啊,就是那次,我們過的很開心的時光,那時候……”
“想起不對勁了嗎?”音楠看著眼前之人的沉默,劍刃從手中化出,“那次我不是這個樣子,而既然繼任君上,又哪里還有遲默?”
說完,一劍朝著仍在深思著的女子揮下,眼前之景盡數(shù)后退。
那些記憶又仿佛正在沉淪于無際沙漠。
“淳于慕,快跟我去救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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