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邵是崔峴,而崔峴是鄭霞生徒孫,先送祥瑞,又插手東南。
這件事,確實令嘉和皇帝憤怒,且警惕!
因為平衡被打破了!
要……處置鄭霞生嗎?
皇帝心中尚且未做定奪,盯著二位閣老片刻,只淡淡說道:“陳閣老,起身吧?!?/p>
“謝陛下?!?/p>
陳秉緩緩起身。
徒留鄭霞生依舊誠惶誠恐跪著。
接下來近乎一盞茶的功夫,皇帝始終不發(fā)一言。
殿內的氛圍,有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秉覺得這把穩(wěn)了。
而跪在地上的鄭霞生,心里一片平靜。
他在等。
因為他還有一張救命符,在開封送過來的路上。
又是半盞茶功夫過去。
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拿著一封信,匆匆進來:“啟稟陛下,賈邵……呃,崔峴來信?!?/p>
一句話,讓鄭霞生、陳秉,嘉和皇帝齊齊看了過來。
陳秉政斗經(jīng)驗非常豐富,當即呵斥道:“陛下,此人欺君罔上,竟然還敢繼續(xù)呈送信件,實在膽大包天!”
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這封信,最好別讓皇帝看。
皇帝聞言,附和著冷笑一聲:“確實膽大包天?!?/p>
陳秉心中一松。
鄭霞生卻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結果卻聽皇帝又冷笑道:“呈上來,朕倒是要看看,這膽大包天之人,寫了什么東西!”
鄭霞生一顆心放下。
換陳秉滿眼警惕。
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把信件呈上去。
皇帝打開信,瞧見上面熟悉驚艷的字跡,冷笑定睛觀看。
日夜摩挲,如對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