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曉雨直接回應(yīng),「關(guān)於我父親的事情。你說他可能還活著,但記憶和外表被改變。我需要更多細節(jié)?!?/p>
謝龍?zhí)熳拢钌畹乜戳肆謺杂暌谎?,「我已?jīng)告訴了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影子從未完全信任我,只告訴我他進行了這種c作,但沒有透露新的身份或位置?!?/p>
「但你一定有更多線索,」林曉雨堅持道,「你們合作多年,一定有某種聯(lián)系或g0u通方式。」
謝龍?zhí)焖妓髁艘粫?,然後點頭,「有一個地方,可能有你想要的信息。影子在香港有一個秘密的辦公室,他用來處理一些特殊的業(yè)務(wù)。我從未去過那里,但我知道地址?!?/p>
「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陳逸凡警惕地問道,「你沒有理由幫助我們?!?/p>
「理由很簡單,陳先生,」謝龍?zhí)煳⑽⒁恍?,「報?fù)。影子背叛了我,從未真正分享通天法的秘密。現(xiàn)在,我失去了一切,而他仍然掌握著重要的信息和資源。我希望你們能找到他隱藏的秘密,讓他也嘗嘗背叛的滋味?!?/p>
「還有呢?」林曉雨敏銳地問道,「一定還有其他原因?!?/p>
謝龍?zhí)斓谋砬樽兊脧?fù)雜,「也許我確實對你有某種感情,曉雨。雖然最初收養(yǎng)你是為了通天法,但十多年的相處,確實建立了某種聯(lián)系。你是我最接近nv兒的人?!?/p>
林曉雨的表情保持冷靜,但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感,「地址是什麼?」
謝龍?zhí)旄嬖V了他們一個位於香港中環(huán)的地址,「那是一棟普通的辦公樓,影子的辦公室在十七樓,門牌號碼是1708。你需要一個特殊的鑰匙卡才能進入,但以你們的能力,應(yīng)該不是問題?!?/p>
「里面有什麼?」陳逸凡問道。
「文件、記錄、可能還有關(guān)於你父親的信息,」謝龍?zhí)旎卮穑赣白邮莻€謹慎的人,喜歡保留記錄和證據(jù),作為保險。」
「還有其他可能知道我父親下落的人嗎?」林曉雨追問。
「也許吧,」謝龍?zhí)焖妓鞯溃赣白佑幸粋€助手,一個叫做灰貓的nv人。她負責一些實際的c作和監(jiān)視工作。如果有人知道你父親的下落,那就是她了?!?/p>
「她在哪里?」
「最後我聽說,她在新加坡,」謝龍?zhí)旎卮?,「但這是幾年前的信息了。她可能已經(jīng)換了地方。」
林曉雨和陳逸凡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林曉雨問道:「還有什麼我們應(yīng)該知道的嗎?」
謝龍?zhí)焖妓髁艘粫海会嵴f:「小心影子的陷阱。即使在監(jiān)獄中,他仍然有影響力和資源。他可能已經(jīng)預(yù)料到你們會尋找你父親,并設(shè)下了陷阱?!?/p>
「謝謝你的警告,」林曉雨平靜地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父親真的還活著,他現(xiàn)在可能是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徵或習(xí)慣可以幫助我們識別他?」
「這個問題很好,」謝龍?zhí)禳c頭,「影子可能改變了他的外表和記憶,但有些核心的特質(zhì)和習(xí)慣是難以完全消除的。你父親是個天才的數(shù)學(xué)家和策略家,這些能力可能仍然存在,只是以不同的形式表現(xiàn)。他可能從事與數(shù)字或策略相關(guān)的工作,b如金融分析、賭場管理、或者學(xué)術(shù)研究。」
「還有呢?」
「他有一個特殊的習(xí)慣,」謝龍?zhí)旎貞浀?,「在思考問題時,會不自覺地用手指敲擊桌面,形成一種特定的節(jié)奏,像是某種密碼或音樂。這是一種深層的習(xí)慣,可能難以完全消除。」
林曉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認同,「我記得這個習(xí)慣小時候,父親經(jīng)常這樣做?!?/p>
「還有,」謝龍?zhí)煅a充道,「他對某些特定的茶有特別的偏好,特別是武夷山的大紅袍。這可能是另一個線索。」
林曉雨點頭,記下這些細節(jié)。這些看似微小的習(xí)慣和偏好,可能成為識別父親的關(guān)鍵線索。
「時間到了,」宋雨薇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謝龍?zhí)煨枰氐嚼畏?。?/p>
謝龍?zhí)煺酒鹕?,深深地看了林曉雨一眼,「祝你好運,曉雨。希望你能找到你父親。」然後,他轉(zhuǎn)向陳逸凡,「照顧好她,陳先生。她b她表現(xiàn)出來的更加脆弱?!?/p>
「我會的,」陳逸凡堅定地說,「不是因為你的要求,而是因為我自己的選擇?!?/p>
謝龍?zhí)煳⑽⒁恍?,點頭致意,然後在警衛(wèi)的押送下離開了審訊室。
林曉雨和陳逸凡留在原地,思索著剛才得到的信息和線索。
「你相信他嗎?」陳逸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