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裕田瞇著眼,一手?jǐn)埦o她后背,將她整個人摁入懷里,一邊繼續(xù)猛挺,“這樣夠不夠,嗯?”
他在她耳邊低語,隨后猛地加快腰部律動,沉悶肉響與水聲交織成yin靡的節(jié)奏。
她的xiong前劇烈起伏,雙乳在吊帶裙布內(nèi)不斷震顫,低頭喘息時,嘴角shi漉漉的,眼神因gaochao瀕臨而泛紅。
楊裕田看著她這幅模樣,欲火更甚,手滑入她臀溝,將她蜜穴更貼緊自己。
艾明羽再也憋不住,一聲顫吟伴隨著全身一陣痙攣,xiaoxue驟然一緊,將他整根yangju死死絞住。
“操……”他低罵一句,也忍不住泄出一口濁氣,龜頭在她gaochao收縮中被刺激得幾乎shejing,卻強(qiáng)忍著未發(fā),改為減慢動作,用棒身在蜜穴中來回淺磨,把gaochao余韻拉得更久;而后,才盡數(shù)射出。
她整個人癱在床上,身體微顫,一滴滴愛液順著兩人交合處淌下,打shi床單??諝饫锉M是濃烈的腥甜與汗香味。
他輕咬她耳垂,低聲問:“夠了嗎?”
空氣里彌漫著香水和汗味糾纏的shi熱,楊裕田喜歡事后用被角隨手裹住下半身,右手則慢條斯理地挑起她一縷秀發(fā),在手中把玩。
他擁著艾明羽,笑意懶散,眸色暗,露在被褥外的手臂線條起伏分明。
“有一家新的私募找到我,你明天對接一下,要是能成,咱們的資金周轉(zhuǎn)就有救了?!?/p>
她愣了愣,指尖收縮了一下,下意識掩住身體的一側(cè)?!澳募遥俊?/p>
按道理,這類事情,最先聯(lián)系的應(yīng)是她。她向來掌控公司外部資源的對接——至少,名義上是如此。
楊裕田歪著頭望了她兩秒,“紅湖資本?,F(xiàn)在是沉翯那小子在打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五年前在春豐你下面待過的一個小孩。”
仿佛有什么聲響涌上來,又很快被抑制下去,艾明羽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那名字像夜色里的一杯紅酒,沿著身體冷不丁流過去。
她思索著該如何回應(yīng),順手把滑落到腰際的薄毯往上扯了扯;下一秒又擔(dān)心,自己的沉默是不是足以被敏銳的人捕捉到異常。
楊裕田卻似乎并未察覺什么,他已自顧自坐到床沿,伸手去點(diǎn)一支煙。
打火機(jī)啪地響起,橙火投在他指背上,印出清晰的咬痕。
他吸一口氣,煙霧在空氣里緩慢擴(kuò)散。“你不用壓力太大,就是聊一聊而已。成不成都無所謂,能過這一關(guān),后面再說?!?/p>
艾明依然安靜著,在對方?jīng)]點(diǎn)明的地方都規(guī)避鋒芒。她盯著遠(yuǎn)處落地窗外的高樓輪廓,不動聲色地平復(fù)呼吸,將指尖收回掌心。
楊裕田在煙快燃盡時轉(zhuǎn)過頭:“沒印象了?他好像還記得你,說當(dāng)年在春豐多虧你帶著他,特別感激?!?/p>
艾明羽神色未變,輕輕搖頭,額角發(fā)絲落下來遮住側(cè)臉?!懊致犞欤昧?,記不太清?!?/p>
“我明天會安排?!?/p>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楊裕田沒再多言。他信手將煙頭捻滅,扔進(jìn)垃圾桶,懶懶地躺回去,一雙眼安靜地注視著艾明羽背影。
她把睡裙攏上,指尖還留有余燼一般的麻意,仿佛楊裕田口中那支煙方才是燃在她的指尖。
夜色之中,二人都不知曉對方真正的心思,每個沉默的縫隙都裝滿了舊日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