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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附近就有北海道最大的醫(yī)院。
半個小時后,秦漾腹部傷口縫了五針,躺在病床上休息。
刀口雖深,所幸沒傷到要害。
沈星媛繳完費(fèi),拿了藥回到病房,秦漾身上的麻藥剛醒,痛得臉色蒼白。
沈星媛坐在病床邊,“秦漾,還好嗎?”
秦漾愧疚地看著沈星媛,“媛寶兒,我是不是很沒用?。窟B自已的女朋友都保護(hù)不了,差點(diǎn)又讓你……”
沈星媛幫他捏了捏被子,“秦漾,才不是!”
“如果不是你安排的保鏢,我現(xiàn)在肯定玩完了。今晚的事情,對虧有你還有你安排的保鏢。你對我的好,我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都記著,永遠(yuǎn)不會忘記?!?/p>
“好了,不要自責(zé)了?!?/p>
沈星媛摸了摸秦漾的頭,“好好休息,鄭重(刀疤男)說了,那兩名兇手會嚴(yán)加看管,從嘴里撬出來東西會立刻通知我們的?!?/p>
“你先睡吧,我就在旁邊守著你?!?/p>
秦漾黑眸復(fù)雜。
看著沈星媛眼中的感激和溫柔,心里一股窒息。
保鏢并不是他安排的。
他知道堂哥秦綏在國外有經(jīng)營一個保鏢雇傭團(tuán)。
難道是堂哥?
秦漾薄唇抿了抿唇,最終只是輕輕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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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麻藥后勁兒還在,秦漾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真的睡了過去。
沈星媛守在旁邊,察覺到他眼睛畏光,起身關(guān)了燈。
她趴在病床邊迷迷糊糊也睡了一覺,半夜起床去走廊盡頭的洗手間上廁所。
回來時,瞇著眼睛看了眼病房門口號,輕輕推門進(jìn)去。
借著窗外弱光的雪色,摸黑回到病床邊的陪護(hù)椅上,想幫秦漾把被子往上扯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