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苦澀。
不知所措。
沈星媛,你要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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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的初雪斷斷續(xù)續(xù)下了一整夜。
夜里氣溫下降到了零下十度。
好在病房內(nèi)有空調(diào),感受不到室外的溫度變化。
沈星媛一覺睡醒時(shí),窗外已經(jīng)一片白了。病房里空無一人,空調(diào)開著28度徐徐地吹著,沈星媛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才七點(diǎn)半。
她給秦漾打電話,“秦漾,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病房?”
秦漾:“媛寶兒,我在洗手間?!?/p>
“哦。”
沈星媛應(yīng)了聲,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說著電話,“你傷口沒事吧?我來洗手間這邊找你?!?/p>
秦漾:“好。”
掛斷電話,沈星媛看了眼窗外的雪景,快速套好羽絨服。
整理病床被子時(shí),看到昨晚不小心掉落的珍珠耳釘,她摸了摸耳朵,撿起來放在床頭柜上,等洗漱完后再回來戴。
公共浴室和洗手間都在走廊盡頭。
洗漱完,沈星媛和秦漾一塊回來。
秦漾問:“媛寶兒,昨晚睡得好嗎?”
沈星媛扶著他,淺笑:“嗯,一覺睡到大天亮,連夢都沒做?!?/p>
“你傷口沒事吧?我昨晚睡覺沒有壓到你的傷口吧?”
“壓到我?”
秦漾疑惑,“媛寶兒,你昨晚不是回酒店睡覺了嗎?”
秦漾半夜不小心扯到傷口被疼醒,開燈沒看到沈星媛在病房里,還以為她在他睡著后回酒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