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頁）

“念念，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其實心情比想象中要平靜。

看到顧淮那副狼狽的樣子，我甚至沒有報復(fù)后的快感。

只有一種終于擺脫的輕松。

回到公寓，秦霜為我倒了一杯溫水。

我握著水杯，看著他忙碌的身影，突然開口問道：

“秦霜，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坐到我對面。

“都是真的?！?/p>

“星航集團這幾年經(jīng)營不善，股價一直在跌。”

“我在德國的這些年，一直在暗中收購他們的散股?！?/p>

“去年終于成為了最大股東?！?/p>

我仔細看著他的表情，沒有任何造假的痕跡。

“那林思思她們……”

“證據(jù)確鑿，跑不了的?！?/p>

秦霜的語氣很篤定。

“不過顧淮如果配合調(diào)查，說不定能從輕處理?！?/p>

我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別安穩(wěn)。

顧淮回國后，不再去上班，而是整天坐在家里，呆呆地盯著手機屏幕。

那些照片像毒蛇一樣，在他腦海里反復(fù)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