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山就回了自己房間,把門一關(guān)。
樊青霞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房間中做什么,也不敢多問。
一夜無話。
地應(yīng)了下來。
他心里非常清楚,像蕭廣辰這種地位的人,絕對不會因為要領(lǐng)自己的情才約的自己,對方很可能因為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給人一種很難猜透的感覺,不知道自己的背后是不是真跟朱正峰有什么關(guān)系。
蕭廣辰這樣的人,鼻子靈著呢!
放下電話,秦山到自己的邁騰后邊,打開了后備箱,孫穎帶著幾個紀(jì)委的人往里面裝證物,主要是煙和酒,數(shù)量不少。
等事情忙完,別人也都走了之后,秦山要上車,看到孫穎遲遲不上車,就沖她喊了一聲:“怎么了?不上車呢?要去衛(wèi)生間嗎?”
孫穎猶豫了一下,來到秦山旁邊小聲道:“秦主任,不是,有一件證物,落我家里了。”
“證物?你怎么把證物往家里拿啊?不對,昨天的證物不是都放保險柜了嗎?”
秦山皺起眉頭正說著,忽然他眼神怪異地看向了孫穎:“你不會是把套套落家里了吧?”
孫穎紅著臉點了點頭:“嗯,應(yīng)該是,昨天放包里忘送保險柜了,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找不到了,應(yīng)該是掉家里什么地方了!”
“那好吧,上車,去你家取一下!”
秦山一揮手把孫穎招呼上車,按照孫穎的指揮往她家開去。
他沒有說破,在那么深的一個包里,一盒套套想掉出來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孫穎昨天拿出來玩了,然后忘放了回去,否則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到了孫穎家樓下,孫穎剛打開車門下車,從單元門里出來一個燙頭的大媽,看到孫穎,那個大媽立刻貓著腰往車里看。
看的正是秦山,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看。
秦山感到很奇怪,難道自己已經(jīng)具備了吸引大媽的氣質(zhì)?
那個大媽看了幾眼秦山,然后拽著孫穎的胳膊往旁邊走了幾步,似乎是想背著秦山,但聲音也著實不?。骸澳阏f,車里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