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干那種事情,至少也得半年后吧,至少雙方都得很熟悉了,快刀斬亂麻,一個眼神,幾個動作就開始用紙擦了。
現在時機肯定不那么成熟!
這是一個資深警員的心理推導過程,林寬堅信這一點。
“呵呵,在辦公室里胡鬧的事情還少了?”
宋世堂緊跟著也來了一句。
林寬掃了一眼墻角的那個紙簍,沒再接話。
過了大約不到十分鐘,鎮(zhèn)紀委書記嚴浩和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一起來到辦公室外。
“秦鎮(zhèn)長,縣紀委的羅書記打電話,讓我會同派出所及鎮(zhèn)衛(wèi)生院的同志來共同取證,共同送到縣里化驗?!?/p>
見到秦山,嚴浩直接說道,同時,他也看到了林寬也在這里。
秦山揮了揮手:“我沒有問題,隨便取證。
但是我有一個建議,往縣里送的時候,你們最好帶上舉報者,以免將來出的化驗結果對他們不利時,人家該說你們把證物掉包了,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p>
嚴浩認真想了想,看向了林寬。
林寬當即點頭:“也好,那就問問他們有沒有人跟著去吧?”
“我跟著去!”
寇振海對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立刻舉手。
“我也去!”
宋世堂同樣報名。
“那好,就這樣定了!”
嚴浩和林寬交換了一下意見,便點頭同意。
接下來兩個白大褂用非常專業(yè)的手法,戴著白手套把那些紙團夾進了一個個單獨的塑料袋里,然后密封上。
再把所有的塑料袋,放進了一個透明的塑料箱里,密封好。
整個過程,拍照錄像,做了不少工作。
然后拿出了一張取樣見證單,不但他們和紀委、派出所的人都簽了字,連秦山跟宋世堂一伙也同樣簽了字。
就在四方要帶著證物離開的時候,寇振海看了一眼姚鈴問嚴浩:“不把她帶走嗎?有些證物應該在她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