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許南喬嘆息道:
「你們還真是母女情深,為了幫江小姐擺脫處罰,樂樂你都開始學(xué)電視上裝病了。」
「罷了,就當我沒有看出來好了?!?/p>
女兒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可蕭夜凜卻沒去看,憑借一面之詞,聽信了許南喬挑撥離間的話語。
直接收了手機,挑眉不滿道:
「樂樂,你都跟她學(xué)壞了,再不起來就關(guān)禁閉去!」
但回復(fù)他的依舊只有女兒急促不穩(wěn)定的呼吸聲。
蕭夜凜大怒,不再多言,強行讓保鏢將女兒關(guān)進小黑屋里,又押著我去雨里跪著,嚴厲的警告道:
「這次,不跪夠十個小時,就算她死了也不能放人。」
「許南喬是騙人的,女兒真的病了,她需要送去醫(yī)院治療!」
我在雨中求饒到嗓音嘶啞,可蕭夜凜房間內(nèi)音樂聲卻越放越大。
大雨淋的我睜不開眼,膝蓋也傳來陣陣刺痛,冷風灌入我瑟瑟發(fā)抖。
可這些都不及我心口疼痛的萬分之一。
他從未信過我,如今,連女兒的命也不在乎了。
我苦苦掙扎,可身后的保鏢用力將我牢牢按住。
直到懲罰時間結(jié)束,他們才松手。
我跌跌撞撞的闖進小黑屋,小小的女兒像塊破布一樣被丟在地板上,渾身燙的像火爐,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絕望的嘶吼。
可屋里的所有人都冷漠地看著我們。
我知道求助他們無用,只能抱著孩子出去。
這里是別墅區(qū),距離醫(yī)院很遠。
好在有善良的路人,將我們載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吵吵鬧鬧的,女兒也迷迷糊糊的醒來,她的小手緊緊握著我:
「媽媽我錯了,我再也不要去游樂場了,我再也不吃地上的餅干了」
她的聲音漸漸虛弱,我心如刀絞。
護士提醒我先去繳費。
可我卻身無分文。
只因為蕭夜凜為了更好的實施他的處罰,提前跟我每一任老板打好招呼,我工作、兼職所得的錢,都直接打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