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結(jié)婚,再和他過三年夫妻生活。
所以,我不在意他愛不愛我,只要這婚還能結(jié)就行。
我們所有人都在醫(yī)院等李清然醒來,可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指認我買兇綁架了她。
一時間,我成了眾矢之的。
沈瑾行對李清然,一直是克制著的。
可那天,他不信我的解釋,扇了我一巴掌,取消了和我的婚禮,甚至還對我家公司出手。
他在逼我跟李清然道歉,逼我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
無奈之下,我道歉了,也承認了。
爸媽對我失望至極,和我斷絕了關(guān)系。
我也被沈瑾行送進監(jiān)獄,坐了三年牢。
再出來時,所有人都遠離了我,只有傅州年在最紅的時候向我求了婚。
沈瑾行冷笑道:“殺你我還怕臟了自己的手,許初,你會付出代價的?!?/p>
我被沈瑾行拽上了車,醫(yī)院走廊上,傅州年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怪不得你問我你和清然掉進水里我會救誰?!?/p>
“許初,你就是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我真后悔娶你?!?/p>
我好笑的看著他,“你真的娶了我嗎?”
傅州年心虛的別開了眼。
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醫(yī)生說李清然嗆了不少水,本就不好的心臟更差了,建議做換心手術(shù)。
醫(yī)生說完,走廊就陷入了一片靜默。
四道視線釘在我身上,意思不謀而合。
陸煜嘆了口氣,“本來留著她就是為清然做換心準備的,你們不會猶豫了吧。”
顧琛別開眼,語氣依舊冷淡,“我只要清然安然無恙。”
我不可置信的掃過他們的臉。
傅州年對上我視線的那一剎,眼底心虛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冷意。
“許初,當年你買兇綁架清然,給她的心臟帶來了不可逆的傷害?!?/p>
“你只是坐了三年牢,太輕了,我們答應你,只要你肯把心臟給清然,我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后半輩子無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