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揚的語調帶著揶揄,也帶著一絲壓迫。
傅州年別開眼,卻不自覺握緊了拳,他冷硬道:“沒有?!?/p>
陸煜嗤笑一聲,“最好如此,這一切都是許初欠下的債,就該她來還?!?/p>
這時,走廊里響起幾聲八卦的交談。
“那人有什么想不開的啊?居然跳樓了。”
“據說是從十樓跳下去的,腦漿都出來了,真可憐?!?/p>
“十樓?不就是咱們這層嗎?是誰???”
那些交談聲不大不小,傅州年和陸煜卻聽了個透徹。
傅州年皺著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猛地推開病房門。
陸煜覺得他小題大做,不耐的嘖嘖兩聲。
“禍害遺千年,你不會以為跳樓的是許初吧?”
“傅州年,別小題大做”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病房里,空無一人。
傅州年眉心突跳,又推開了浴室門,還是沒看到許初的身影。
門口有保鏢,她不可能出的去。
那只有
他們幾乎是同時看向了打開的窗戶。
一個畫面一閃而過。
陸煜擺擺手,“不可能,許初那么惜命,怎么會自殺呢?”
“我們都許諾她以后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她不會死的,不會?!?/p>
他想裝得不在乎,可顫抖的聲線還是出賣了他。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傅州年迅速接通,他甚至希望這是許初的電話,他希望許初得意的跟他說,“傅州年,我不可能給李清然換心臟的,我已經上飛機了,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p>
可不是。
電話那頭只說了四個字。
“許初,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