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多想,立馬便要發(fā)出呼救,薛遂川早有所料,三步并兩步上前,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噓——”
這種事情,他做得不少,熟練極了。
“嫂嫂,別叫!要是把他們喊過來,見著你與我共處一室,傳出去不好聽,何況,難道你想守一輩子的活寡?”
我掙扎,雖說她跟著父兄習過一段日子的武,可終究敵不過薛遂川這成年男子。
而察覺到我的抗拒,薛遂川的呼吸微微加快,誘哄著,“嫂嫂,你是沒嘗過云雨的滋味,這才不想,只要一回,今后你必定夜夜都念著我,嗯?”
他低下頭,黏糊的視線落在我臉上,發(fā)現我正盯著床上的謝淵,低低地笑了一聲,“嫂嫂放心,表哥不會知道的,天底下太醫(yī)、名醫(yī)都來過,個個說他這輩子醒不過來。他早就是個廢人了?!?/p>
我突然發(fā)難,用力一腳踏在他的右腳。
薛遂川吃痛,束縛稍稍放松。
我奮力掙脫,對著門外大喊:“青雀!丘山!”
他們趕來沒有這么快,從這邊去門外有一段路,我知道自己跑不過薛遂川,因此,我放棄了奪門而出,而是快步奔向了一旁的博古架。
架子上,擺著一柄重劍。
據丘山所說,這是謝淵行軍打仗時的佩劍。
我是將門出身的女兒,不會就這樣輕易讓人欺負。
薛遂川一臉好笑,“嫂嫂,你確定要把他們引進來?我是不想讓外人看見你衣衫不整在我懷中的聽話些,嫂嫂,待會兒叫他們退下,我們就在表哥床前,如何?他不會知道的,你我卻能快活”
“住嘴!”
我呵斥,雙手并用,拿起了鐵劍。
過去我不是沒用過父兄的刀劍,可是我沒想到,這把劍居然重得離譜。
我艱難拿起,手臂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