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再也不會有人能貿(mào)然闖進(jìn)院子里了。
我不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
屋子里,周氏渾身脫力,跌倒在榻上。
抬手一摸,額頭、臉上全是驚嚇出來的汗珠。
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竟有這等壓迫力!
有那么一瞬間,竟有一種謝淵的錯覺
伺候的丫鬟端了茶水過來,“夫人,您壓壓驚?!?/p>
周氏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溫?zé)岵杷露?,周氏的頭腦冷靜下來,臉色也微微發(fā)沉。
這個沈氏,今日讓她交了通行腰牌,明日只怕是便要來搶對牌鑰匙。
若是失去了靖王府的管家權(quán),她和她兒女的榮華富貴,也便徹底到頭了!
不行
絕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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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了薛遂川和周舅母的事兒,我回到院子,繼續(xù)看賬本。
天色擦黑,終于是看完了。
青雀進(jìn)來,“王妃,可不能天天這樣熬,仔細(xì)眼睛熬壞了。”
“今后不會了,我已經(jīng)看完了,”我伸了個懶腰,“糊涂賬不少,而且雖說每個月進(jìn)賬的銀子都很多,但支出去的反而更多,入不敷出,都在吃王府的老本?!?/p>
青雀拿了剪子剪去多余燭花,咦了一聲,“這跟咱們將軍府還挺像?!?/p>
我輕輕嘆息,“是啊?!?/p>
這些年,盛朝總有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