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臉色慘白,“不不行”
他現(xiàn)在年紀上來了,有時候伺候薛浣溪,一天多兩回便有些力不從心。
一天伺候二三十個客人?
他會腎虛的!
我捕捉到他的惶恐之色,揚起了眉毛,“所以,你愿意說出你的幕后主使了?”
少年緊攥著袖子,眉頭鎖起,糾結良久。
眼看著他就要開口,周氏慌張到了極點,突然驚叫一聲:“??!”
整個人四仰八叉,倒了下去。
“周舅母昏過去了!”
少年如夢初醒,忙不迭閉上了嘴巴。
我倒是不遺憾,反正他是誰派來的已經(jīng)顯而易見,不是周舅母,就是薛浣溪。
丫鬟婆子們忙著攙扶周舅母。
謝淵不緊不慢,再度開口:“過去本王繁忙,無力操持王府,因此一概事務,暫時托付給了舅母。如今本王已經(jīng)娶妻,王府上各項差事,明日便起盡快交給王妃處置。”
我心口微微一動。
這是要讓她來管家。
周舅母的身子抽搐兩下,昏得更加徹底。
我正在看熱鬧,直到謝淵嗓音響起:“要不搬個椅子,慢慢看?”
語氣里帶著點兒戲謔,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是很想看”
謝淵挑了下眉毛,沒有拆穿。
我又自告奮勇:“王爺,我們回去吧?”
謝淵嗯了一聲。
丘山留下處置那少年,周舅母則被送回她的晚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