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她疼,讓她怕,讓她永遠記住這種窒息的痛苦和無力感。
可他沉浸在自己掌控一切的快感中,或許忘了,或許根本不在乎——壓在頸部的,無論是鐵鏈還是雙手,帶來的窒息與痛苦,都是一樣真實,一樣會碾碎靈魂。
男人粗暴地扯開女孩衣服,底下露出的皮膚也有著紅紫的青痕,幾經(jīng)拉扯,最后胡亂地把休閑t恤推到xiong上,左手捏了捏女孩柔軟的rufang,仍未完全發(fā)育成形的花苞。那只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并沒有停下。它帶著一種冰冷的、不容置喙的權(quán)威,順著她因疼痛而緊繃的平坦小腹,繼續(xù)向下探去。
在她能組織起任何拒絕的語言之前,他已經(jīng)俯下身,用那只空著的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她褲子上的腰帶。金屬扣環(huán)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在這死寂的房間里,像是某種儀式的開端。
“你得長點記性,”他低語,聲音里沒有情欲,只有冰冷的規(guī)訓(xùn),“得讓你知道,任何反抗都是沒有意義的?!?/p>
他當然知道她最近那些自我保護的小動作,防著他呢。
但他并不惱怒,反而覺得有趣。這就像看著一只籠中的金絲雀徒勞地加固著自己的鳥籠。
有什么關(guān)系呢?鑰匙,始終在他手里。
他只是解開褲子,沒有任何潤滑,粗大的巨龍猛然地進入,“這就是懲罰。
“怎么?是聽了誰的鬼話?嗯?想跑了?”每說一句,男人的撞擊就多深一分,空出來的手,撫摸著光滑的皮膚,邊摩挲著嫩滑肌膚不斷往下。
女孩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每一次深呼吸都像在吸入冰碴,激起一陣絕望的雞皮疙瘩。
當那戴著手套的手指終于探入那片shi潤的隱秘時,德瑞克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半是愉悅半是嘲弄的笑聲。他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像一個魔鬼在宣布自己的勝利:
“看,這就是我的作品。我調(diào)教得多好……”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扭曲的驕傲,“你的身體,甚至比你的嘴巴更誠實。都不需要我做什么,它就已經(jīng)知道該如何歡迎我了。你知道你自己有多……”
他驟然剎住了。那個骯臟的詞,幾乎要脫口而出。
不行。
他猛地意識到,不能用那個詞來形容她。不能讓那些污穢的東西進入她的耳朵,污染她的大腦。她必須是純潔的,是充滿靈氣的,是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是他德瑞克的繆斯。一旦她變得和外面那些風騷的女人一樣,她就失去了價值,他的作品也就被玷污了。
不能,絕對不能。
女孩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內(nèi)心的掙扎。一片滾燙的紅暈從她的脖頸攀上臉頰,屈辱感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身體的背叛比施暴本身更讓她感到羞恥。她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來對抗那陣陣襲來的、讓她陌生的酥麻。她努力地呼吸,卻感覺空氣稀薄,每一次吸氣都到不了肺里,像在陸地上溺水。
德瑞克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高深莫測。他傾身,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壓迫著她,那只干燥的、沒戴手套的拇指,重重地按壓在她被自己咬出血絲的唇瓣上,既像安撫,又像封印。
“告訴我,”他柔聲問,頭也緩緩靠近,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圖,“除了我,還有誰能這樣對你好?嗯?”
厭惡感讓她爆發(fā)出最后的力氣。女孩猛地別過頭,躲開了那個即將落下的吻。她想抓住什么,想用指甲摳進什么東西里來確認自己的存在,可光滑的紅木桌上空無一物。她什么也抓不住。
最后,在那片無法逃脫的陰影里,她只能絕望地、死死地握緊了自己的手指,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