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篤、篤、篤。”清晰而規(guī)律的敲門聲,如同冰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辦公室里彌漫的、粘稠的情欲氛圍。
云弈的身體瞬間僵硬,所有的嗚咽和喘息被死死卡在喉嚨里,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期水瞬間淹沒了他。
心臟在xiong腔里瘋狂擂動,他猛地睜大眼睛,瞳孔因為極致的驚嚇而急劇收縮。
后腦勺上那只掌控的大手,也驟然停止了推動。
詩趣的動作頓住了。他垂眸,看著跪伏在腿間、臉色慘白如紙、眼中盛滿驚惶淚水的云弈。
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純粹的、如同幼獸瀕死般的恐懼,方才那隱秘的、沉淪于情欲的迷離水光被徹底擊碎。
一絲殘忍而冰冷的笑意,在詩趣的眼底掠過。
他非但沒有讓云弈退開,反而將按在他后腦的手掌激微下壓,示意他繼續(xù)。
同時,另一只手從容地整理了一下敞開的西裝衣襟,將那依舊昂揚挺立的欲望象證、更深地埋入云弈溫?zé)岬目谇簧钐?,只留下一個模糊而危險的輪廓。
“進?!痹娙さ穆曇繇懫穑椒€(wěn)得聽不出絲毫波瀾,甚至帶著一絲慣常的、處理公務(wù)時的威嚴(yán)。仿佛此刻在他辦公桌下,在他雙腿之間,并沒有一個男人正含著他不容忽視的硬屌。
厚重的實木門被推開,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
一個穿著取業(yè)套裝、抱著厚厚文件夾的年輕女職員走了進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利落。
她目不斜視,徑直走向?qū)挻蟮霓k公桌,在距離辦公桌還有幾步遠(yuǎn)的地方站定,微微躬身:“詩總,這是市場部提交的關(guān)于‘回憶’項目季度預(yù)算調(diào)整的詳細(xì)報告,需要您過目簽批?!?/p>
她的聲音清晰干練,完全遵循著職場禮儀,視線恭敬地落在詩趣xiong口的位置,絲毫沒有朝辦公桌下方掃視的意思。
然而,云弈卻看不見這一幕,他只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這比剛才詩趣窺探的目光更加恐怖。
他整個人蜷縮在辦公桌下狹窄而黑暗的空間里,如同墜入冰窖,渾身冰涼,只有口腔深處和緊貼著詩趣西褲內(nèi)側(cè)的臉頰皮膚是滾燙的。
云弈的呼吸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帶起一絲空氣的流動。他死死地閉著嘴,用盡全身力氣去容納那深埋其中的滾燙硬物,舌尖僵直地抵著那噴張的青筋脈絡(luò),不敢有一絲多余的滑動,連吞咽唾沫的動作都強行抑制著,生怕喉嚨的蠕動會發(fā)出任何可疑的聲響。
然而,身體的反應(yīng)卻完全不受控制。
巨大的恐懼和近在咫尺的暴露風(fēng)險,像最強烈的催情劑,將他身體深處那股扭曲的興奮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如同高壓電流在瞬間擊穿了所有的理智屏障。
一股強烈的、無法抑制的痙攣猛地從尾椎骨竄起,直沖小腹!
“嗯~??!”一聲短促而壓抑到極致的嗚咽,終究還是無法控制地從他被塞滿的喉嚨深處擠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在這過分安靜,只有女取員匯報聲的辦公室里,如同驚雷炸響。
云弈瞬間魂飛魄散。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因為極致的恐懼和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完了……
女取員的匯報聲戛然而止。她似乎被這突兀的、極其微弱卻明顯不屬于詩總的聲響驚了一下,下意識地,視線微微下移了一瞬,帶著一絲疑感。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唔??!”云弈驟然倒抽一口冷氣,一股尖銳到幾乎撕裂的劇痛猛地從xiong前炸開。
是詩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