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云弈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聲尖銳的嗚咽終于沖破喉嚨的封鎖。
那一下帶來的并非純粹的疼痛,而是一種混合著尖銳刺激和巨大快感的電流,瞬間擊穿了他的脊椎,讓他眼前一片發(fā)白,小腹深處那壓抑已久的痙攣終于徹底失控地爆發(fā)出來。
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頂端涌出,落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帶來一陣強烈的失重般的虛脫感。
他竟然……在對方的玩弄下……shele。
羞恥感如同巖漿般將他徹底吞噬。他癱軟下去,臉頰死死抵在詩趣的西褲上,深含著他的碩大,滾須的淚水洶涌而出,混著嘴角殘留的濁液,狼狽不堪。
“嘖,”詩趣的嗤笑聲在頭頂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一絲被取悅的饜足,“真是……饑渴難耐?!彼偷刈プ≡妻暮箂hi的頭發(fā),將他從腿間粗暴地扯開。
空氣驟然涌入被撐開許久的喉嚨,云弈劇烈地嗆咳起來,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線。
他被迫仰著頭,大口喘息,嘴角還殘留著暖昧的銀絲和水光。
“過來。”詩趣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著絕對的壓迫。
他并未整理自己敝開的西褲,反而一把將癱軟無力的云弈從地上拽了起來,像拖拽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將他按到在那張巨大、冰冷的紅木辦公桌上。
背部接觸到堅硬冰冷的桌面,激得云弈又是一顫。
一部分文件被掃落在地,發(fā)出呼啦的聲響。云弈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燈光刺眼,讓他無所通形。
那套透明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早已在剛才的混亂中歪斜不堪,幾乎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將他身體所有的反應和不堪都暴露在詩趣冰冷的審視下。
xiong前被指擰過的乳首紅腫挺立,腿間一片狼藉的shi痕,大腿內(nèi)紅痕……整個人狼狽得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
詩趣站在桌邊俯視著他,如同欣賞一件被征服的戰(zhàn)利品。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接著是腕表,被輕輕擱在桌角,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然后,他解開襯衫袖口的鉑金袖扣,將袖子一絲不茍地挽至小臂上方,露出結實有力的線條。
每一個動作都從容不迫,帶著一種準備享用盛宴般的儀式感。
冰冷的空氣刺激著云弈暴露的肌膚,讓他瑟瑟發(fā)抖。
然而,身體深處那被短暫滿足的空虛感,如同退潮后露出的礁石,再次顯露出巨大的、難以填補的溝壑。那被粗暴對待后殘留的痛楚和屈辱,非但沒有澆滅火焰,反而像助燃劑,讓那扭曲的渴望燃燒得更加熾烈。
他扭動著腰肢,難耐地在冰冷的桌面上蹭著,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卻又被那強烈的渴望驅使著微微分開,仿佛在無聲地祈求著更徹底的占有和填滿。
詩趣俯下身,滾燙的氣息噴在云弈敏感的頸側,引起一陣戰(zhàn)栗。
他的一只手再次撫上那紅腫挺立的rutou,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擰指,而是帶著一種狎玩的力道,用指腹重重地碾磨、刮擦那飽受蹂躪的頂端,感受著它在指尖下更加硬挺的跳動。
“呃……嗯~”云弈咬著紅唇,破碎的shenyin再也無法壓抑,從齒縫間溢出。
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空虛感如同黑洞,在后穴深處瘋狂旋轉、吞噬。
“這么想要?”詩趣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惡劣的笑意。
他的另一只手沿著云弈劇烈起伏的腰腹滑下,輕易地勾住了那早已shi透、形同虛設的丁字褲邊緣。指尖帶著薄繭,惡意地刮過那早已泥濘不堪、微微翕張的穴口邊緣。
“啊——??!”云弈猛地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線,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脫口而出。
那突如其來的刺激如同高壓電流,瞬間沖垮了他搖搖欲墜的理智。
他像離水的魚一樣在冰冷的桌面上彈動了一下,雙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張開,將自己最隱秘、最渴望被填滿的秘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獵食者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