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趣緩緩抽身,帶出大量粘稠的濁液,順著云弈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腿根流淌下來,在冰冷的紅木桌面上暈開一小灘shi痕。
他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又恢復(fù)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只有額角微shi的碎發(fā)和眼底尚未褪盡的欲色,昭示著方才的瘋狂。
詩趣從西裝內(nèi)袋里,慢條斯理地取出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造型流暢、頂端圓潤的深黑色硅膠制品,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不祥的光澤——一個肛塞。
云弈還沉浸在巨大的虛脫和余韻中,眼神渙散地看著天花板,直到冰涼的觸感抵上那被蹂躪得無法合攏、正緩緩溢出白濁的入口。
他猛地一顫,淡散的眼神瞬間聚焦,閃過一絲驚恐:“不……”
“噓?!痹娙び谜慈局w液的手指,輕輕按住了他顫抖的嘴唇,動作帶著狎昵的溫柔,眼神卻冰冷如霜,“這是給你的‘禮物’?!彼穆曇舻统炼錆M不容置疑的掌控,“堵好。里面的一滴都不準(zhǔn)漏出來?!被钜粑绰?,他手指用力,將那冰冷的、尺寸不小的肛塞,強(qiáng)硬地、不容抗拒地推入了那剛剛承受過巨大沖擊、敏感而脆弱的入口深處!
“呃——!”云弈的身體再次劇烈地彈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被異物再次填滿的感覺,帶著冰冷的壓迫感和強(qiáng)烈的羞恥,瞬間取代了剛才被jingye灌滿的灼熱感。
詩趣滿意地看著那被黑色塞子嚴(yán)絲合縫堵住的入口,以及云弈臉上痛苦屈辱的表情。
他抽出手指,慢條斯理地用桌上的shi巾擦拭著,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優(yōu)雅的殘忍。
“穿著它,”他偏視著癱軟在桌上如同被獻(xiàn)祭羔羊般的云弈,聲音冰冷地宣告,“最好回去讓你的丈夫好好看看,為了保住他的飯碗,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樣子?!彼D了頓,唇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弧度,“明天我要檢查?!?/p>
冰冷的命令如同最后的審判,砸在云弈殘存的意識上。他顫抖著,掙扎著想要從冰冷的桌面上爬起。
身體像是散了架,每一處關(guān)節(jié)都在叫囂著,尤其是身后那個被強(qiáng)行塞入異物的花穴,每一次細(xì)微的動作都帶來清晰的滿漲和存在感。
雙腿更是酸軟得如同面條,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他狼狽地滑下桌子,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毯上,雙腿間粘膩shi滑的觸感和那個冰冷塞子帶來的強(qiáng)烈異物感,讓他幾乎站立不穩(wěn),只能勉強(qiáng)扶住桌沿。
他顫抖著手,摸索著驗(yàn)起地上那件象征著“正?!钡幕疑?。
他費(fèi)力地將它套回身上,動作笨拙而遲緩。系上頸后的暗扣時,指尖都在發(fā)抖。
冰冷的羊毛里住了那身不堪的綁帶,也暫時裹住了滿身的狼藉。只是那被撐開的感覺,以及身體深處殘留的飽脹感和冰冷異物的壓迫感,依舊無比清晰地提醒著他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詩趣已經(jīng)坐回了寬大的辦公椅里,好整以暇地整理著袖口,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愛欲從未發(fā)生。
他拿起旁邊桌上那份關(guān)于裁員名單的文件夾,隨意地翻動著,發(fā)出紙張摩擦的抄沙聲。
“名單我會重新考慮。”他沒有抬頭,聲音平淡無波,像是在淡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可以走了?!?/p>
云弈的身體僵了一下。他低著頭,不敢再看那個掌控著一切的男人。
羞恥、痛苦、疲憊……還有一絲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達(dá)成目的的扭曲慶幸混雜在一起,幾乎將他淹沒。
他挪動著如同灌了鉛的雙腿,一步一顫地走向門口。每走一步都牽批著身后隱秘的冰冷塞子,帶來清晰的飽脹感和羞恥。
粘膩的液體似乎正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滑落。
云弈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