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的喉結(jié)難以察覺地滾動了一下,他瞇了瞇眼,表面上看似不動聲色,實際上饑渴的后穴已經(jīng)開始發(fā)浪,主動流出腸液,開始渴求異物的侵入。
托著那滾資硬物的手指尖隔著薄薄的乳膠,下意識地、極其輕微地收攏了一下。仿佛想要丈量那驚人的硬度,又仿佛只是被那熱度被得想要確認。
詩趣被這細微的動作激得渾身一顫,一股強烈的快感混合著更深的羞恥直沖頭頂。
他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
云弈的眼神更深了,像兩口幽深的古井。他維持著那個姿勢,聲音比剛才低沉沙啞了幾分,帶著一種危險的味道,打破了死寂:“……勃起后長度,195厘米?!?/p>
他報出這個數(shù)字時,目光依舊鎖著詩趣,“周長……需要進一步測量。”這句話不再是純粹的流程,更像是一種宣告,一種被點燃的欲望的邀請。
云弈放下手中的卡尺,沒有去拿卷尺,反而直接伸手握住了詩趣挺翹的肉柱,迫使詩趣更加緊繃著身體。
他的手沿著龜頭向下滑,又在底端捏了捏,激得漲紅的龜頭又從道口中溢出幾滴清液。
“別動?!痹妻牡穆曇舻统?,帶著不容署疑的命令。
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向詩趣因羞恥和情動而shi潤的眼睛。
然后,在詩趣震驚的注視下,云弈做了一個完全超出“面試流程”的動作——他微微張開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舌尖探出,緩慢地、極具暗示性地舔過自己微干的下唇,隨后蹲下,將手中的roubang送入紅唇中。
詩趣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一片火花,此刻欲望戰(zhàn)勝了上風,他忍不住向前頂弄云弈的紅唇。
云弈卻在此時起身,“周長14厘米?!彼D(zhuǎn)身走到了艷紅色的沙發(fā)前,優(yōu)雅的坐下,抬眼示意詩趣向前走。
“過來一點?!彼畹?。
詩趣走近,肉柱卻措不及防的被黑色siwa包裹住的白嫩腳趾惡狠狠的踩了一腳。
腳趾先在龜頭上面打圈,siwa的觸感不停刺激著道口,興奮的roubang忍不住抖了抖,卻又被一腳踩在詩趣的下腹上。
“這個硬度……”云弈一邊勾著詩趣的囊袋一邊問道,“平常有ziwei過嗎?”
“……很少,我的jingye是要用來侍奉少主的?!痹娙ぐ凑照衅竼紊系男畔⒒卮鸬?。
云弈聞言夸獎道,“很好,”他伸手點了一下龜頭,將沾有清液的手指用紅舌舔了一下,評價道,“味道不錯,我想少主會很喜歡?!?/p>
“少主能喜歡就好。”詩趣只能拼盡全力忍住想要噴射的沖動,他不能,至少不能這么快就結(jié)束,他要拿到這份工作——無論以什么方式……
對,無論以什么方式。
詩趣似是想到什么,十分主動的將龜頭往云弈的腳心蹭。
“怎么,想勾引我,嗯?”云弈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穿透性的眼神直擊詩趣的內(nèi)心。
詩趣知曉自己已經(jīng)被看穿了,也不再偽裝。
“對,求您給我機會,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而且……您不是也很喜歡我嗎,您的西褲已經(jīng)shi了?!痹娙る鼥V的雙眼祈求般望向云弈,他楚楚可憐道,“既然西褲都已經(jīng)shi了,那我來幫你弄干凈吧?!?/p>
云弈挑眉,“真的嗎,那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的業(yè)務(wù)能力?!彼麑⑼确畔虏骈_,shi透的薄西褲緊緊的黏在云弈身上,暴露出已經(jīng)勃起的事實和緊實的后穴。
詩趣跪在云弈身前,伸手解開了礙事的皮帶,拉開西褲的拉鏈,一個白凈的、與他一點都不相同的roubang“啪嘰”一下彈到了他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