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稠的自色液體糊住了他的眼睛,黏膩地掛在他的睫毛上、鼻梁上、嘴唇邊,甚至有幾滴濺進(jìn)了他微張的嘴里,帶著濃烈的腥膻氣息。
視線被徹底遮蔽,只剩下滾燙的觸感和令人室息的腥味。
云弈像一尊被污穢覆蓋的玉雕,僵硬地維持著仰頭的姿勢(shì),只有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淚水無聲地沖刷著臉上的污濁。
詩趣粗重地喘息著,xiong膛劇烈起伏,低頭看著自己這暴行的“杰作”——那張被自己的jingye污染的、曾經(jīng)無比珍愛的臉。
暴怒的火焰以乎隨著這一記發(fā)泄而短暫地消退了一些,露出底下更深、更沉痛的東西。
他眼中翻涌著失望、悔恨,還有一種幾乎要將他自己也焚毀的、扭曲而熾熱的愛意。
他帶著一種殘余的戾氣和一種更加復(fù)雜的占有欲,用自己依舊灼熱、沾著津液的肉屌,抽打在云弈布滿白濁的臉上,發(fā)出沉悶的“啪啪”聲。
詩趣走下沙發(fā),將云弈翻了個(gè)面,用手按住云弈的胯骨,繼續(xù)用身下的碩大抽打在那飽受折磨、紅腫不堪的臀瓣上,每一下都讓云弈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記住這感覺!”詩趣的聲音嘶啞,他似乎覺得不夠,大掌狠狠落下,拍打在那有著幾道鞭痕的翹臀上。
“啪!啪!啪!”
詩趣重新拾起了馬鞭。
“啪!啪!啪!”
“記住這痛!記住你是誰的人!”他的動(dòng)作越來越慢,越來越重,最后一下,重重地落在云弈那塞著肛塞的后穴上。
“再讓別人碰你這里……”詩趣俯下身的唇貼在云弈沾滿污獨(dú)的耳廓,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詛咒,帶著令人膽寒的決絕,“我他媽就死給你看!云弈!我說到做到!”
這句帶著同歸于盡般的威脅,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云弈身體里所有不合時(shí)宜的、病態(tài)的火苗。
徹骨的寒意攫住了他,讓他連顫抖都停止了。
死?詩趣會(huì)死?巨大的恐懼瞬間壓到了一切。云弈不敢深想。
就在這時(shí),詩趣眼中的瘋狂和暴戾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露出了底下被沖刷得一片狼藉的、深不見底的疲憊和脆弱。
那眼神里濃得化不開的,是絕望的愛,是痛徹心扉的悔,是害怕失去的恐懼。
詩趣猛地丟開那根沾滿了兩人體液、變得滑膩的馬鞭,像丟棄一件極其厭惡的東西。
他手忙腳亂地解開束縛著云弈手腕的冰冷手拷,窗外的雨早就停了,那金屬的撞擊聲在死寂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接著是分腿器的皮帶扣,他的手指因?yàn)槊摿颓榫w的劇烈波動(dòng)而顫抖得厲害,解了好幾次才成功。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對(duì)依舊閃爍著幽藍(lán)微光、帶來持續(xù)刺痛的電擊乳夾。當(dāng)冰冷的金屬離開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的敏感的rutou時(shí),云弈發(fā)出一聲細(xì)弱的抽氣。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枚貫穿了嬌嫩入口的馬眼釘上。
詩趣的呼吸一窒,眼中瞬間涌上濃濃的懊悔。
他伸出手,動(dòng)作變得異常輕柔,幾乎是屏著呼吸,用指尖極其小心地捏住那權(quán)冰冷的細(xì)釘,緩緩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