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詩趣。
他那只原本隨意搭在辦公椅扶手上的手,此刻如同閃電般探下,隔著那層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精準無比地擰住了云弈xiong前那粒早已在情欲中硬挺腫脹的奶頭。
兩根有力的手指如同鐵鉗,帶著懲罰性質(zhì)的、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一擰!
“呃啊——!”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痛呼被死死堵在了喉嚨深處,云弈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因為后腦勺那只大手的壓制而重重地砸回地面。
眼前瞬間一片漆黑,尖銳的疼痛如同利刃貫穿了神經(jīng),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間繃緊、抽搐,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
那鉆心的疼痛甚至短暫地壓過了身體深處洶涌的潮汐和恐懼。
女職員被詩趣這突然的動作和云弈那明顯被壓抑的劇烈反應驚得徹底頓住了,臉上浮現(xiàn)出明顯的錯愕和一絲慌亂,視線下意識地再次朝辦公桌下方掃去。
“預算?”詩趣冰冷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種被打擾的不悅和慣有的壓迫感,瞬間拉回了女職員的注意力。
他擰著云弈rutou的手指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捻了一下,指尖惡意地刮過那敏感硬挺的頂端,感受著那具身體在劇痛下更加劇烈的痙攣和顫抖。
而他的目光卻銳利如鷹隼,直直刺向女職員,帶著無形的威壓,“我需要的是精準到小數(shù)點后兩位的有效數(shù)據(jù),不是這種模棱兩可的預估。拿回去,重做。明天下午三點前,我要看到準確的版本。”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那只施虐的手,在女職員重新低下頭應道“是,詩總,我馬上讓他們重新核對?!睍r,才帶著一絲饜足般的殘忍,緩緩松開了力道。
劇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火辣辣的余燼在xiong前灼燒。
云弈癱軟在桌下,像一條被抽掉骨頭的魚,大口大口地、無聲地喘息著,冷汗浸透了鬢角。
身體內(nèi)部的痙攣卻因為剛才那劇烈的刺激和恐懼的疊加,達到了一個顏臨崩潰的臨界點。
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他雙腿之間的花穴中涌出,浸shi了那層早已shi透的黑帶布料,帶來一種更加難堪的粘膩感。
女職員抱著文件夾,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退出了辦公室。
厚重的木門再次合攏,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死寂重新究罩下來,只剩下云弈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和他心臟在xiong腔里瘋狂擂動的巨響。
“啪!”一聲清脆的皮肉撞擊聲、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猝不及防地炸響在云弈的大腿內(nèi)側(cè)!
詩趣的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狠狠扇在了云弈那已然挺立的roubang上。
云弈猛地一顫,痛呼被堵在喉嚨里,只剩下破碎的抽氣聲。
他驚惶地抬眼,對上詩趣俯視下來的目光。
那雙桃花眼里,方才在女職員面前刻意維持的冰冷和威嚴已經(jīng)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燃燒的欲望和一種近乎殘忍的掌控欲。
“廢物,”詩趣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情欲的顆粒感,卻又冰冷如刀鋒,這點動靜就嚇成這樣?”
他的手掌并未離開,反而沿著那被連帶著一起抽打出紅痕的、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帶著狎昵的力道,一路向上撫摩。
粗糙的指腹刮擦著敏感的皮膚,激起一陣陣細小的戰(zhàn)栗,最終停留在那被shi透的丁字褲勉強包裹著的、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的肉莖上。
那被薄薄布料勒住的欲望中心,此刻硬得發(fā)燙,頂端滲出的大片shi痕早已將黑色的蕾絲染成更深的色澤。
詩趣的指尖隔著那層shi漉漉的布料,惡意地、重重地彈了一下那飽滿的頂端。
“呃啊——!”云弈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聲尖銳的嗚咽終于沖破喉嚨的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