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p>
瘋婆子看見了門口的徐九思,她見到生人不自在,閃躲著跑進(jìn)了屋。
而躲在木柵欄腳下的楊紅荷蜷縮躲著,偷偷摸摸一瘸一拐地繞路離開。
“徐老板,請坐,等我一下。”
“不急,您這院落干凈整潔,又靠著山下好風(fēng)光,我正好觀賞一番,您忙。”
徐九思心里忐忑,誰家院子里放這么一個墳,那墓碑上還有名字,他更加認(rèn)定沒找錯人。
姜向葵進(jìn)到屋,才將黑傘收了起來,給瘋婆子倒了些溫水后,關(guān)上了屋門。
“久等了,徐老板,我家沒茶葉,這水是燒開放涼了的,天氣熱,解解渴?!?/p>
徐九思看著普通的杯子,拿起一飲而盡,驚訝說道:“姜大師,這水自帶一股清甜,想必是村中新打上來的井水?!?/p>
果然是生意人。
姜向葵也沒解釋,只是笑笑,道:“晚上我還有事,先把事情大概說下,若是得空,我明日去府上看看?!?/p>
徐九思提到女兒,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他是錢莊老板,家境很好。
他的二女兒徐聽曼自小沒吃過苦,要什么有什么,知書達(dá)理,最近也到了議親的年紀(jì)。
徐九思疼愛女兒,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篩選的人,也都是徐聽曼自己點了頭的。
可以說是一家幸福美滿,沒什么煩惱憂愁。
可徐聽曼在兩天前的夜里,毫無沒征兆的自盡了,尖刀劃破喉嚨,連遺書都沒留下,身邊只有一盞倒地的油燈。
徐九思上報府衙,調(diào)查來調(diào)查去,沒有絲毫被人謀害的蹤跡,定為自盡。
說到這里,徐九思深深嘆氣,愁容滿面。
“姜大師,我不相信曼曼會自盡!”他情緒激動,大力敲了下桌子。
“你先冷靜點,府衙的人,應(yīng)該也調(diào)查你家里人了吧,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徐九思意識到失禮,胸膛劇烈起伏,盡力調(diào)整著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