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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雨還在我面前狗叫,試圖讓我和她回去。
我一句話都沒說。
秦鹿悠的秘書蹲下去,檢查那根從我身上解下來的繩子,眉頭一點點皺緊。
他站起身,低聲在秦鹿悠耳邊說了幾句。
秦鹿悠聽完,那張美麗的臉上,露出我從未見過的陰沉神色。
她抬手做了個手勢。
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押住了宋時雨和裴遠(yuǎn)辰。
裴遠(yuǎn)辰?jīng)]有慌,反而笑了出來:“秦大小姐,這只是個誤會?!?/p>
“我才是宋時雨的未婚夫,裴昱他早就和小雨分手了?!?/p>
“我也算是宋氏的繼承人,和您是未來的合伙人呀。我看晚宴快開始了,咱們不是還有合作沒談?
他笑得一臉理所當(dāng)然,像是這一切真的只是個誤會。
宋時雨始終沒開口。
她低著頭,目光落在了那根斷裂的繩子上。
斷口整齊,像是被刀子割開的。
而他們開車過來的時候,正是裴遠(yuǎn)辰擺弄了半天繩子。
而且
就在我掉下去之后,我兒子也跟著掉了下去。
那孩子明明離缺口那么遠(yuǎn),他怎么會掉下去?
她沒看裴遠(yuǎn)辰。
也不敢看他。
但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另一架直升機(jī)早就等候在樓頂。
保鏢不容置喙地將宋時雨和裴遠(yuǎn)辰請了上去。
裴遠(yuǎn)辰坐下后,嘟囔著:
“切,我看秦家也沒什么了不起,像裴昱那種人都能傍上秦鹿悠?!?/p>
“說不定啊,秦家早就是空殼了,還要靠我們宋氏撐著?!?/p>
他自說自話,完全沒注意到,身旁的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