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欲望一直很強烈。
記得七年前,那場車禍,他從昏迷中醒來后得知,爺爺和他那個不省心的媽,已經擅作主張,給他和宋晩成了婚。
那時,他驚喜又痛苦。
驚喜的是他終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痛苦的是,他是以哥哥之名娶的。
結婚證上是哥哥傅靳琛的名字。
不是他傅靳卿。
他心愛的姑娘,成了他名義上的嫂子。
碰不得。
婚后,宋晩主動纏他,他只能回以冷漠。
他不想跟一個滿腦子只有他哥哥的女人做那種事。
何況,倫理身份是他心里越不過的坎兒。
但他是個年紀輕輕的男人,總會有需求。
耐不住時,只會在她一個個熟睡中的午夜時,擁著她的身體,自我解決。
想起這些,身下愈加躁動起來。
他直接將水溫調至最冷。
他這一生,只碰過阿晩一個女人。
可是,以后,或許余生,他再也不能擁有阿晩了……
從衛(wèi)浴間出來后,他精神乏累,身體也累,沉沉的倒在還沾著妻子味道的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也都是宋晩的音容。
他想,他已經對她產生了嚴重的戒斷反應。
醒來后,床上那些痕跡就是證據。
他去衛(wèi)浴間又洗了個澡,剛將臟了的床單換上新的后,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是誰時,他立馬按了接聽鍵:“您請說?!?/p>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傅靳琛身型筆挺的行了一個軍禮,“是,馬上歸隊!”
掛斷電話后,他去了里間,從衣柜里拿出那套藍色制服穿上。
為了避免制服扎眼,在外面罩了一件藏藍色長款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