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身上襲來的撕扯感擾醒的。
睜開眼睛時,身上只剩下薄透的內(nèi)衣。
而傅靳琛的手,正落于她胸口。
“你……你干什么?”
宋晩慌忙坐起身,攏著被子遮住光裸的身體,惱羞成怒的瞪著他。
傅靳琛見她一副防狼姿態(tài),嘆了一聲:“幫你換睡衣而已?!?/p>
說罷,他大手抓起旁邊的睡衣往她腦袋上一丟,翻身下床。
見她呆呆的沒動靜,傅靳琛無奈的又嘆了一聲:“我們七年夫妻,你全身上下,我早就摸遍也親遍了。雖然現(xiàn)在離婚了,阿晩,你也不至于這么防我吧?”
宋晩氣笑了:“照你這么說,離婚后還維持肉體關(guān)系,那么請問,離婚的意義在哪兒?”
“所以,我后悔了,因?yàn)椤?/p>
他指了指褲子血?dú)夥絼偟牡胤?“太難忍。”
宋晩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盯了一眼,掂了一個枕頭砸到他身上:“不要臉!”
“老婆都沒了,臉?biāo)銈€屁?!?/p>
說罷,他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道:“我去沖個冷水澡,消消火?!?/p>
“你……等等!”
宋晩換上睡裙,追著走出臥室時,浴室里已經(jīng)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氣惱的想砸門,但又怕被薅進(jìn)去蹂躪。
雖然離婚了,但他這個人一向強(qiáng)勢,情動上頭時,從來不管不顧。
現(xiàn)在沖冷水也沒動她,已是在忍耐了。
她可不敢進(jìn)去點(diǎn)火。
等他間隙,她去兒童房看了一眼,好在霂霂已經(jīng)睡著了。
宋晩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想著等會怎么趕他走時,浴室門開了。
傅靳琛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浴巾是……霂霂的。
因?yàn)椴粔虼螅粔虬∷耐螄?/p>
像穿了一條短褲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