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雞繼續(xù)解釋道:“就前段時間,我們遇到的那個四眼,他老大就是何松。蔣峰是江北區(qū)大哥,建材市場那邊也是他的地盤?!?/p>
楊鳴眉頭微皺,若有所思:“那這么說,之前搞華哥的那個江北采石場是何松在背后罩著?”
“很有可能。”花雞點頭,“一會我打聽一下。”
楊鳴坐到一旁,習(xí)慣性地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花雞見狀,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嗯……就江北采石場……何老四……對……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楊鳴問道:“怎么說?”
“何老四在江北采石場有股份。”花雞簡潔地回答。
楊鳴轉(zhuǎn)向王偉:“那些人動手之前,你有沒有和他們說這是公司投資的采石場?”
“說了?!蓖鮽ヒа狼旋X地道,“那狗日的何老四,說就是看在瀚海的面子上,才沒把我弄死……還讓我們趁早關(guān)門,不然到時候就把我們的路給挖了。”
“草!”花雞怒罵一聲,站起身來,“他媽的!這狗日的,我看他是活膩了!老子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把狗日的弄死!”
楊鳴趕忙拽住暴怒的花雞:“你冷靜點。”
“冷靜個毛!狗日的都騎在我們頭上來了,我他媽要是不收拾他,以后怎么混?”花雞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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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
“你怎么收拾?人家敢過來砸你的場子,就明擺著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帶人過去,不就是自投羅網(wǎng)嗎?”楊鳴冷靜分析。
“那難道就這么算了?!”
楊鳴深吸一口氣:“我們明天不是約了文哥和朱哥一起吃飯嗎?到時候再說。”
花雞欲言又止,最終只能呼出一口氣,氣鼓鼓地坐回椅子上,掏出一顆檳榔丟進(jìn)嘴里。
楊鳴安撫好花雞后,走出辦公室找到了華成中。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云煙,遞了一根過去,自己卻沒有點燃。
這段時間,楊鳴總是隨身帶著煙和打火機,卻從不抽煙。
“小鳴哥,現(xiàn)在怎么辦?”華成中點燃香煙,深吸一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