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蔣峰并沒有多做停留,站起身便離開。
嚴學奇沖鋼板使了個眼色:“你去跟著他,把他送出江口。”
鋼板點了點頭,站起身離開。
“老嚴,你真打算接這個活?”大毛此時才開口問。
嚴學奇說:“看情況。等搶了水電站這邊的工資運鈔車,如果來得及就去納市走一趟,如果來不及,我們就直接坐船去緬甸?!?/p>
“行?!贝竺c頭。
嚴學奇站起身:“這地方不待了,你給鋼板發(fā)條信息,我們?nèi)マr(nóng)貿(mào)市場那邊?!?/p>
“嗯?!?/p>
很快,兩人把屋子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這棟自建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蔣峰透過后視鏡,看著尾隨的摩托車漸行漸遠,這才松了口氣。
嚴學奇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他其實不愿與這種亡命之徒打交道。
可如今,他別無選擇。
何松的事若是忍氣吞聲,他在道上的威信將一落千丈,損失更大。
可若親自出馬,又不是瀚海的對手。
于是,他鋌而走險,請動嚴學奇。
只要朱波一死,他在道上的地位必定水漲船高。
這不僅僅是敢與瀚海叫板,更重要的是釋放一個信號:嚴學奇為自己出頭了!
這正是蔣峰的如意算盤。
即便瀚海事后找麻煩,他也可以把責任推給嚴學奇。
況且,一旦成事,瀚海說不定會忌憚嚴學奇,不敢輕舉妄動。
想到這里,蔣峰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