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翰海陷入了詭異的停滯,他這個總經(jīng)理,不是在嘎南倉庫打發(fā)時光,就是在玉石市場閑逛。
“小北,你給楊哥講講那晚的事?!彼难奂t光滿面,招手讓小北入座。
這個昔日對楊鳴不屑一顧的后起之秀,此刻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敬畏。
“那晚我就想著,既然項達利要誣陷我,那就跟他拼了?!毙”钡穆曇衾飵е唤z冷意,“跑得掉就跑,跑不掉就自盡?!?/p>
“誣陷?”楊鳴輕抿了口酒。
“他說我殺了他兄弟的老婆?!毙”崩湫σ宦?,“其實那是他自己的情人,跟他兄弟有染。他讓他兄弟動的手,卻栽贓到我頭上?!?/p>
說著,他一口悶掉杯中酒,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楊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示意朗安也入座。
“所以那晚你是準(zhǔn)備單干?”楊鳴隨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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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調(diào)整
“本來是?!毙”钡恼Z氣中有一絲得意,“制服了項達利后,我才想著通知四哥。”
四眼接過話頭:“這小子的電話把我嚇一跳。我派了兩個人接應(yīng),誰知道項達利那狗日的還藏了把槍……”
“在他開槍前,我就動手了?!毙”崩淅涞匮a充。
楊鳴意味深長地看著四眼:“這么說,你本來是不想對項達利下手的?”
“下雞兒手!”四眼用川渝方言爆出粗口,“你都開口了,我哪能不給這個面子?本想收拾他一頓就算求。”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楊鳴輕輕一笑,舉杯,“喝酒。”
四眼咧嘴笑道:“一會去老八那耍耍,聽說弄了幾個韓國妹子?!?/p>
“你信?”楊鳴搖頭。
“也是。”四眼嘿嘿笑道,“老八那狗東西,酒是假的就算了,連人都是假的。我看他指不定哪天自己都得去變性,到時候說不定他也要去坐臺。”
包間里響起一陣笑聲。
……
兩天后,翰海總部,會議室。
張志強坐在首位,目光淡漠地掃過在座每一個人。
自從川渝一役后,這是他第一次主持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