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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雪苑酒樓,霓虹招牌在夜色中閃爍。
楊鳴聽說這家酒樓是刀疤女人的產(chǎn)業(yè)。
他帶著馮朋,穿過大堂,徑直往預(yù)定的包間走去。
推開包間門,只見刀疤正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身邊站著臉上還帶著傷的彩虹,眼圈烏青,嘴角有明顯的腫痕。
墻邊還站著五六個黑衣壯漢。
楊鳴神色從容,仿佛沒看見那些虎視眈眈的手下,大步走到桌前坐下。
水晶吊燈的光芒映在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緊張。
“刀哥,這個事你總要給我個說法吧?”他開門見山。
“呵。”刀疤冷哼一聲,手指不耐煩地敲擊著桌面,“你打了我的人,還要我給你說法?”
楊鳴淡淡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彩虹。
后者立刻像被針刺了一樣,慌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是你的人先挑事的吧?”楊鳴語氣平靜。
“放你媽的狗屁!”刀疤猛地拍案而起,“你他媽故意讓你的人過去挑事,還他媽說我的人找事?”
“刀哥,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楊鳴紋絲不動,聲音里帶著寒意,“我手下去溜冰,被你的人帶去酒吧,喝了兩瓶假酒就要一萬多。沒帶夠錢,就被你的人按在酒吧里打。我說的是事實吧?”
刀疤一時語塞,楊鳴趁勝追擊:“本來這事到此也就算了,畢竟雙方都吃了虧。結(jié)果,你的人還找到我地盤上去了?怎么?欺負我沒人?”
“明明是你故意……”
彩虹忍不住插嘴,但在對上楊鳴冰冷的目光時,聲音立刻弱了下去。
“我故意什么?”楊鳴一字一頓地問。
“你……你故意引我過去,而且還提前埋伏好了。”彩虹咬著牙說,聲音卻不自覺地發(fā)顫。
“哈哈哈……”楊鳴突然大笑起來,目光轉(zhuǎn)向刀疤,“刀哥,你手下可真有意思。什么叫我引他過去?我還埋伏好了?按照這么說,我兄弟去你們那溜冰,也是你們提前埋伏好的?故意要搞他?”
包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刀疤氣得臉色發(fā)青,轉(zhuǎn)頭狠狠瞪了彩虹一眼:“你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
彩虹縮了縮脖子,悻悻地退到墻角。